“如果就是这一两天的时间,应该没什么吧?”
薛宁又追问着大夫道。
大夫本想回答,突然就看到了躺在马车上的女人给他投去了一个求救的眼神,这让大夫也动了一些恻隐之心,“这不好说,如果真的担心腹中的胎儿尽量还是别这么做!”
薛宁听到这话,神色也变得纠结了起来,可是想到焱烈的叮嘱,她又不敢冒这个险。
要知道玫瑰和天心是差不多的,她们来自同一个地方,所以天心会的,她自然也会。
这才是让人担忧的地方,一旦松开玫瑰,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里,薛宁就冷冷的对着大夫道:“大夫这事情你就别管了,你还是先替她把口中噎住的东西弄出来吧,其他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大夫闻声,也感到有些惊讶,如此看来,眼前这个夫人,恐怕真不是什么好人。
如果是亲人又怎么可能不关心那女子和孩子的安危?
不过他也不敢说什么,转头就看向了旁边的女人,只见她依旧目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仿佛是在求救着什么一般。
大夫见状,心中又再次被触动了。
他表面回应着薛宁道:“夫人她这样子,我必须给她施针治疗才行。”
“嗯,那你做吧!”
薛宁也没有阻止,倒应声答应着,总之玫瑰现在不能有事,要不是她顶着她儿媳的身子,薛宁才不会管她的死活。
大夫给玫瑰施针治疗的时候,也给了玫瑰一个眼色,“姑娘得罪了!”
因为大夫知道玫瑰是装的,她根本就没有被噎住,所以大夫给她治疗也是个幌子。
大夫知道玫瑰身上的穴道都被封了起来,无法动弹,所以他给她用银针治疗,只是想帮她解开穴道罢了。
薛宁在一旁看着,并没有一丝松懈,其实以前她什么都不懂的。
可是自从她习武以后就知道人身上的那些穴位,她发现做大夫扎针的动作有些奇怪。
根本就不是往正确的地方扎针,而是朝着她的穴位上扎。
眼看着马上就要替玫瑰解开了穴道,薛宁当下就意识不妙,迅速的就捏住了大夫的手腕,目光冷冷的质问着眼前的大夫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说,到底是谁的人!”
现在薛宁不得不怀疑眼前大夫的身份了,毕竟他竟然想解开玫瑰的穴道,简直让人无法容忍的。
大夫见状吓得不行,毕竟他这细微的举动,没想到居然被眼前的夫人给看穿了,那不就意味着他可能完了,他战战兢兢的说道:“夫人,饶命啊,在下就是来这里的江湖大夫,不是谁派来的人!”
他赶紧就给薛宁解释着道。
薛宁听到他的解释,冷哼了一声,“哦,你以为我会信你吗?那你为何要暗中替她解开穴道?说,你到底是不是南宫爵派来的人!”
面对眼前女人的逼问,这大夫真的是一脸懵的,只是南宫爵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那么熟悉,可是他确实不认得这个人。
突然间他想了起来,在这西陵国,南宫一族不就是皇室吗?
南宫爵就是当朝的皇帝呀!
他真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大的牵连,“夫人真不是,在下怎么可能会是皇上派来的,我这从小都没有进过宫的,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所以不可能是他派来的!”
他又着急的解释着道。
薛宁看着他这紧张的样儿,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看样子这个大夫也知道的太多了。
“既然不是西陵国皇帝派来的,那你救那个女人有何企图?”
而且他的话也说不过去。
大夫听闻这话,知道这会儿真是瞒不下去了,赶紧就解释着道:“我真不认识她的,就是感觉她挺可怜的,所以才想出手救救她。”
薛宁闻言,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她可怜?她哪里可怜了?”
明明玫瑰就那么坏,连她内心都感到唾弃。
想要拆散别人的家庭,霸占别人的身体,抢夺别人的夫君,甚至还去和其他男人勾搭,像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可怜呢?
“她,她怀有身孕,你们还这样对待她,所以我才觉得她可怜的,而且她的模样看起来也不像是坏人!”
大夫无奈的说着,这可真是他心里所想的。
但这话让薛宁听来,是那么的可笑,“知人知面不知心,大夫你都不知道她究竟做过什么事情,就凭这点断定她可怜,会不会显得太虚伪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大夫这会儿也感觉到这好像是一趟浑水,早知道他就不来瞎参和了,“夫人,我的确不知道是我太过武断了,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然后你去向西陵国的皇帝通风报信是吗?”
“在下真的不认识陛下,像在下这种身份卑微的人,连见上陛下一面都很难的!”
“那可未必!”
薛宁说罢,直接就伸手打晕了这个大夫,然后又给他喂了一些迷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