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好像的确有太多的迷了,可是他却一无所知,是不是他从未走进过她的心里?
想到这里,他又摇了摇头如果她不想说,那也定有她的苦衷。其实这几天里挺好的,她和他在一起有说有笑,相处甚欢,他也很开心,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他竟然有种奢望想要就这么一直和她这么生活下去。
……
可是就在他们安稳度日的这几天里,皇宫中却有些不太平,还不是因为冥王生病一事,几日未理朝政,也闹得宫中人心惶惶。
毕竟冥王一向身子骨健朗,怎么突然重病,不理朝政,确实令人觉得有些蹊跷。
有大臣想要上门看望,但都被拒之门外,大家都很好奇这冥王到底得了什么病?
甚至有传言说,冥王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怕是活不久了……
皇上见众人如此关心冥王的身体安危,恐怕他这皇帝生病恐怕都没这般对待,他正在御书房里对着墨子麒和墨子烨撒气呢!
他重重将那奏折丢在了书桌上,冷哼了一声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病了,依朕看来他就是故意这般做给朕看的,想要证明他在朝中的影响和威望是吗?”
毕
竟皇上一直都活于冥王的风头之下,这些年他心中一直挺不满的,慢慢积压,现在越来越呼之欲出,他真的不想再等了!
何况墨北冥他的心思也慢慢已经展露了出来,千不该万不该,都不应该对相府的那女人动心。
甚至还公然和墨子烨一同上门提亲抢人,难道他的心思还不够明显吗?
相府那傻女有什么好的?就算恢复了正常那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若不是因为那则预言,他也不会让这么一个人嫁入皇室。
一个区区庶女,对于她来说,让她嫁入皇室都已经是天大的殊荣,而她竟然还如此的不识抬举,大放厥词!
还竟然扬言皇室之人不嫁,不嫁就不嫁吧,既然不能为他所用那么就只有毁掉,反正这个女人身份不同,留下来对他也只有威胁。
皇帝此时心中已经有了决策。
他看着自己眼前的两个孩子,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也是最有资质继承皇位的人。
墨子麒看到皇上震怒,连忙就出声劝言道:“父皇息怒,皇叔他这么做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父皇你若是不去看看,恐怕也说不过去,到时不知道的又
得说你不体恤朝臣,九皇叔病重你也不去看看,好歹他也是你的亲弟弟!到时恐怕又会惹人嚼舌根,说您不近人情,苛刻功臣。”
墨子烨听到这话,也是狐疑的转眸看了墨子麒一眼,这话明显就是在火上浇油?
现在的墨子麒真是让他越来越有些看不懂了。
皇帝听了墨子麒的话后,果然是很生气,他伸手重重的拍了拍桌案,一双浑浊的目中闪着熊熊怒火:“其有此理!这个九皇弟看来他果真是故意的,朕倒是要去看看他到底生了什么病?”
“父皇,您如此着急去也不行,到时别人又会说您定然是听了那些流言蜚语,才迫不得已要去的,省得大家到时又说你不过就是做做面子功夫?这样岂不是得不偿失,毕竟九皇叔生病的那一刻你没去探望,现在前去实有说不过去。”
“荒唐,朕做什么还轮到他们来说三道四了吗?来人,传令下去,将这些乱嚼舌根之人都给朕拉出砍了!”
“父皇,且慢!”
“父皇,三思而后行!”
墨子麒和墨子烨见皇上如此莽撞,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出言劝道。
皇帝听到他们的话,顿时是气
恼的看了他们一眼,“这个天下是朕的,难道朕还管不住几张嘴了!”
墨子麒虽然知道皇上生气,但这一刻他还是大胆说道:“父皇,皇叔现在民心所向,你这么做正好就着了皇叔的道,算你堵住了他们的嘴,也堵不住他们的心,到时只会让百姓和朝臣们觉得你是一个暴君!”
他的一句暴君,犹如一根刺狠狠的刺进了皇帝的心里,他突然冷冷一笑道:“难道朕还得受制于人?”
这么几年了,他实在不甘心啊!说前两年他还能够心平气和的相信墨北冥,可是伴随着这两年的事态变故,以及墨北冥功高盖主的威望,也逐渐成为他眼中的利刃,威胁甚大!
墨子麒将皇帝的神色尽收眼底,他提议宽慰道:“父皇,你先别急,你就命儿臣先捎些珍贵药材去看望一下皇叔,容儿臣观察一下病情替你回报,严重你再去看望也无妨,这样也能说的过去。”
皇帝听了这话,这才安心的点了点头,“如此也好,子麒你近来懂事了不少,朕深感欣慰。”
“人总是会长大懂事的,只望儿臣醒悟的不算太晚,能够为父皇排忧解难,是儿臣应该
做的。”
皇帝听了这话也是高兴不已,对墨子麒也是赞赏有加。
墨子烨见状也是很难融入其中,他默默无言,可是心中只感觉有些事情已经慢慢的脱离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