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马斯年一脚油门,黑色的车子疾驰而去,一路飞驰,不到二十分钟,马斯年的车已经停在了昊天居的门口,直到看到院子里那辆熟悉的轿车,他才松了口气。
马斯年下车,迅速走进别墅,一路跑上了二楼。
萧映夕卧室的门开着,房间里,张嫂和小菊守在床边,一位中年男人坐在床头在给萧映夕做着检查。
马斯年气喘吁吁的走进去后,看到床上脸色苍白的萧映夕,顿时眸光微暗,刚想开口,就见床头的男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便默默的站在床尾,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昏睡的萧映夕。
十几分钟后,萧映夕挂上了点滴,男人开始收拾医药箱,这时,马斯年终于开了口。
“傅叔叔,洛洛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胃病犯了,再加上最近气候多变,有些着凉,挂了水,睡一觉,退了烧就好了。”
男人是傅裕笙,二十年前和秦芷研结了婚,膝下育有一子一女,这些年,只要是萧映夕生病,必定会找他。
听到傅裕笙的话,马斯年这才松了口气,然后走到床头,看着一身虚汗头发都湿漉漉的萧映夕,想要伸手,可终究还是控制住了,然后转身看向了傅裕笙,说道。
“傅叔叔,又麻烦你了,我送你下楼吧。”
说着,马斯年拿起傅裕笙的医药箱
,两个人走出了萧映夕的卧室。
“斯年,三年不见,你越发沉稳了,这次回来,还走吗?”
当年的事,傅裕笙也是在场的,刚才马斯年看着萧映夕那挣扎纠结的表情,傅裕笙一丝都没错过。
只是三年未见,眼前这个男人看着比三年前更加的深沉了,要不是萧映夕睡着,恐怕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情绪都不会表露。
马斯年听到后,愣了一下,随即说了句。
“不走了,准备回来帮爸打理国内的生意。”
“这就对了,你爸妈辛苦半辈子,现在有你和映泽帮着分担公司的事情,他们也该享享清福了。”
马斯年听了,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此时,两个人已经到了楼下,傅裕笙接过马斯年手里的医药箱,然后看了眼二楼的方向,轻叹一声,拍了拍马斯年的肩膀,说道。
“斯年,刚才洛洛昏睡中一直喊着你的名字,叔叔当年看着你们的爸妈经历着分分合合,希望他们的经历别再发生了。”
傅裕笙话中的意思,马斯年怎会不知,可他却没有给与任何的回应,只是说了句。
“傅叔叔,今晚,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吗?”
见马斯年扯开了话题,傅裕笙摇了摇头,但也没有继续纠结,然后说道。
“注意观察体温,如果超过三十九度一定要送去医院,一会儿她
醒来后喂她喝一点清粥,对了,等她好了,最好安排她做一个身体检查。”
马斯年认真的记下了所有的细节,然后送傅裕笙离开了别墅。
这时,张嫂走了下来,看了看时间,六点不到,便问道。
“大少,你晚饭吃了吗?”
马斯年摇了摇头,但说了句。
“张嫂,你不用管我,我还不饿,一会儿你让厨房熬点白粥,洛洛醒了让她吃点填填肚子,我先上去看看她。”
说完,马斯年便上了二楼。
小菊还在房间照顾萧映夕,萧映夕睡得很不踏实,身上一直在出虚汗。
马斯年进去的时候,小菊正在用热毛巾给萧映夕擦拭额头做物理降温,他走过去直接拿过小菊手里的热毛巾,对着她说道。
“这里我看着就行,你先下去吧。”
小菊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卧室,出门的时候,还帮他们把卧室的门关上了。
卧室里,灯光柔和,床头,透明的盐水顺着输液管一滴滴进入萧映夕的手臂,冰凉的盐水让萧映夕的手臂都冰冰凉凉的,马斯年不小心碰了一下,凉意让他下意识的把手弹开了。
看着睡得昏昏沉沉的萧映夕,嘴里还发出断断续续有些难受的轻哼,马斯年清冷的脸上忍不住的染上了一层担忧。
马斯年搓了一条热毛巾,将萧映夕输液的那只手包裹起来,丝
丝暖意似乎减轻了萧映夕的痛苦,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
一瓶水足足输了两个半小时,期间,马斯年寸步不离守在萧映夕的床边,每个半小时给她量一次体温。
高烧下,萧映夕容易口渴,只要萧映夕嘴唇一干,马斯年便用棉花棒沾着水涂在萧映夕的嘴唇上,一直到输完液,萧映夕的烧也退了,马斯年这才离开了萧映夕的卧室。
此时,洛城中央大街一家顶奢法国餐厅,萧映泽和吕子悠正坐在里面享受着美味带给他们的冲击,不过和这浪漫的气氛不太和谐的就是吕子悠竟然带着合同和萧映泽共进晚餐。
要说今晚这顿晚餐,萧映泽可是进行准备的,下午两点不到就来餐厅检查了晚上要吃的食物,还好这家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