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将军,你来的正好,天齐二贼破窗袭击老夫,我们联手拿下他们,绑了去见权谨,看他还有何话可说。御首遇害,少不得也要落在这两个贼子身上。”陈祖道气怒攻心,剑式不停。不是雾凇二人联手的对手,他本来还有些心虚,司臣现身,给了他很大的勇气。
“好你个不要脸皮的老匹夫,意图刺杀大齐大学士段副院长,断我研究,竟敢血口喷人,反来诬陷我等,今日饶你不得。”雾凇当然不会客气,与陈祖道交战。
当然,几人多少有些克制,以招式对决为主,功力似放不放,不然这边早完蛋了。
“诸位请住手,怕是其间有什么误会。”司臣又劝,加上双方大批人员不断现身,虚空对立,终于有所收敛,两招碰撞后,各退己方,对峙起来。
司臣看了一眼怒气未消的陈祖道,虚空上前两步,抱拳道:“雾将军、天龙座,天色未明,不知二位高贤为何杀来酒店,与陈老家主过不去?”
雾凇剑指喝道:“司将军,你只问我等为何杀来酒店,却为何不提陈祖道欲害段副院长之事?天下谁人不知,段副院长乃是大齐第一等的科技人才,老贼图谋大齐,暗害大贤,欲断大齐科学技术之路,其心恶毒,其罪滔天,今日若不交出陈祖道,就地正法,以正视听,大齐定不与天泰干休!”
司臣叹了口气,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道:“陈老家主,御首遇害之事尚未理清,你……你老为何又去刺杀段副院长,徒惹事端,是嫌事还不够大吗?是不是齐泰不打起来,你老心里不自在?”
“司臣!”陈祖道怒喝道,“老夫昨夜歇息至今,从未离开过酒店半步,谈何杀段凝那个……此事与老夫无关,定是大齐自导自演,意图和稀泥,转移御首遇害视线的借口。”“贱人”二字没有说出来,他也知道不妥,要是再火上浇油,事态将更复杂。
虽然觉得此事不单纯,根本想不通是怎么回事,但要陷害他,首先你得拿出无法辩驳的证据。卫星就在天上,监控正常运转,只要他没有出过酒店,而雾凇二人杀来清清楚楚,任你吵到天上去,也是天齐理亏,他不惧。
“陈祖道,休要狡辩。”雾凇收剑,拿出手机,望着司臣,“司将军,老夫马上吩咐天守布武调卫星画面及监控数据来,一观便知,孰是孰非,自有公论。”
“好,一切但看证据。”司臣点了点头,又吩咐冀中堂,“冀将军,事关陈老家主清白,你联系一下京里,开启八柱共议,让京机阁将京兆大酒店及到段副院长别墅一路的卫星画面,八个小时以内的全部传过来。”
“不用那么多。”太乙尊者声音有些冷,“司将军,只需要一个小时即可,甚至半个小时也行。”他是负责段凝安全的星门高手,要是出了事不好收尾,语气自然带着怒意。
“按天龙座说的办。”司臣点了点头。
“是。”冀中堂领命办事,看了事不关己、吊儿郎当的清平子一眼。
“司将军。”太乙尊者上前两步,“此事一时难断,是非难明,未免大战累及无辜,不如我等到城外解决后续如何?城北有星门的别庄,就算毁于战火,星门也认了。”
“老夫顶天立地,怕你星门不成!”陈祖道怒道。司马进还来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看就有几分不相信他,真是一肚子火气,理也不理,使司马进尴尬不已。
“既然陈家主没有意见,京机阁也没有意见,大家都去吧。清平子,你去将赵将军带上,其余侍卫亲军将校,吩咐留守人员好好看管。”
“是。”清平子领命去了。
天泰之人都知道独带赵武跟随,是为了应对可能发生的大战,所以没有人反对。
高手在前,风驰电掣一般飞向城北,片刻已到星门别庄。將离持天子剑等在那里,陈祖道的心没来由一慌,差点拔腿逃跑。
“雾将军、天龙座,你们皆言陈家主前往刺杀段副院长,又与他交手,可有看清他的剑法?”到别庄内坐下,众人等着视频数据过来,司臣当先开口发问。
雾凇想了想,道:“陈家剑法,似是而非,不敢肯定。”
“如何?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陈道祖冷笑道。
“段副院长修为普通,杀她不需要什么陈家剑法。”太乙尊者看了一眼有些得意的陈祖道,“看起来更像是为了掩藏陈家剑法,不过面对我等,危机面前,火候有所不足。”
司臣道:“天龙座,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有异能者幻化冒充陈家主,模仿陈家剑法杀人,所以才会有似是而非之感。并非他要掩藏陈家剑法,而是根本不会。你们仔细想想,前后与陈家主交手,是否有不同之处?如果陈家主没有撒谎,酒店房间窗户破碎又不是二位所为,便是对手陷害陈家主的破绽。”来的路上,司臣已与陈祖道简单聊过,知道一些情况。
雾凇二人仔细想了想,摇头道:“除了剑法,其他并没有不同,无论是声音、面貌还是修为,皆差不多。就算是异能者,行为、语言、面貌、声音或许可以模仿一致,修为绝对做不了假。若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