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就是你们这两个外乡人,大家打死他们。”
说着、吼着、吵着,却没有一个人敢做出头鸟,双目瞟向屋子,眼神飘忽不定,看起来还是怕。这一家人都没有动静,难道都被打死了?那惹得起吗?
清平子脚微一运劲,屋子边的土石往村里方向挤压,转眼形成一条十丈余长、宽数米的深壕。一些退得慢的人,连人带锄头、扁担滚了下去,摔出一片惨叫声。
他看着惊慌失措的众村民,这里的人,怕都不是无辜,丢下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和宫疏雨离开村子,与跑过来看情况的况奉直等人返回车队。
那些村民远远望着车队,指指点点,见车头架起枪,转身往村里跑,逃的干干净净。
“怎么了?”种沐流见他们提过去的东西又提了回来,加上村子里出现的异状,开口问道。
“最毒不过人心。”清平子摇了摇头,将东西放回后备箱,“种老,世道不公,人心险恶,所以贫道不想过问世事,只游戏人间,逍遥自在。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我可以理解,但他们太毒了。”
宫疏雨将去年的见闻和如今村子里发生的事说与众人听,连种沐流也有杀人的冲动。
“真是可笑。”袁天纲望了村子方向一眼,转身回了车上,“走吧,世间这么大,难免有些坏透了的东西,不然匪盗从哪里来?富贵权势生恶霸,穷山恶水出刁民。”
今年都是小车,勉强可以开往大竹村方向。车队上路,清平子望着渐渐消失的五谷村,脑海中还在回响去年的话:“若是有缘,来年到你老家里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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