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死狗。”
下了班回家,刘苏牵着她家的狗子走入院子,见小虎跳着奔了过去,急忙将她的狗抱起来,一脚踢向小虎,被小虎轻松避过,又跳起来去舔她的狗。
“刘姑娘,贫道不过骂了几句你家的狗,连手也未曾动过,你用脚是不是太没礼貌?”清平子哈哈大笑,看着小虎挑逗着他们主狗两只,几乎压着打。
“你家的死狗能与我家的比?别说脚,用刀都是轻的。”刘苏抱着狗在院子里转圈圈,连忙往屋里躲。
“我家的狗惹到你啦?”
“小虎拿她家的死狗练武功,狗腿子武功菜,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主子只好亲自出马啰。”星子鱼完全不给面子,在旁边添油加醋,直接往死里戳痛处。
“星子鱼,你说什么?”
“你再打我家的狗,我就扁你。”星子鱼走到刘苏面前,用极其挑衅的目光看着她。
“这是准备争夺教主之位啊,哈哈……”清平子大笑道,“子鱼,还不给表姐道歉。”
“我没有这样的表妹。”
“我没有这样的表姐。”
二女异口同声,果然成了冤家。
清平子拍了拍小虎的狗头:“不错,主子是高手,你也不能太菜,要好好练,努力练,争取做天下第一狗。”
“汪、汪。”
“哈哈……”看着气呼呼走入别墅的刘苏,刘隐和赵文婕笑了起来。虽是表姐妹吵闹,毕竟是家的味道。
清平子和韩箐买了菜,顺便将在魏郡疗养的二老先接了过来。
刘苏将她的狗放到沙发上,趁小虎又跳过去的时候,抓住它,拖到清平子房间里,嘭一声关上门,转身回来刚坐下,小虎已经打开门跑了出来,看得她一脸懵逼。
众人又大笑起来。
……
半部文宗,半部堂。
曲叟望着跪在大堂的楚末,颤抖着手从节俭手里接过塑料袋装着的染血碎布与两张鉴定报告,好不容易才敢去看结果。碎布上的血属于曲幽幽,其他皮屑等物质属于清平子。
“啊……”希望破灭,手中的鉴定报告灰化不见,曲叟纵身一掌拍向跪着的楚末。
“请诏主息怒。”节俭随之而动,刚好在曲叟一掌盖在楚末脑袋上前,将他拦住。
“节俭,老夫今日非宰了他不可。”
跪着不敢动的楚末,冷汗早已打湿后背,他没想到这样也会有杀身之祸,果然曲幽幽更了解曲叟。
“诏主。”节俭死死拉住他,“阴川一行,前往的年轻一辈菁英弟子,只剩下他们两人活着回来,你不为半部文宗考虑,也要考虑曲家传承半部文宗之不易。还请诏主手下留情,饶了他们吧。”
见曲叟稍微冷静了些,节俭小心翼翼从他手里拿过塑料袋,扔到楚末面前,冷声道:“楚末,这个东西哪里来的?”
楚末知道,这个问题回答不好,不仅过不了曲叟那一关,甚至节俭也会杀他。
“我在阴川曾遇到天泰陈家、宗家的朱康、宗预与解门的玉阡山,这块碎布是他们交给我,说是在少主……遗体上捡到。他……他们说亲眼见到清平子杀了少主,扬长而去。陈家、解门与景门有不少恩怨,我怀疑他们故意设计陷害清平子,想借刀杀人,当然没有轻信,但为防万一,在阴川最后合作突围之机,偷偷取了清平子一根头发,带回来鉴定,没……没想到……我等护主不力,请诏主责罚。”
“昨日听刑九刹说,之前曾怀疑过清平子杀害楚老四,有这回事吗?”章华台看了一旁默不作声的刑九刹一眼,也走到楚末身侧,看着气怒的曲叟。
刑九刹望着楚末等人,眉头一皱,不敢出言。
后来聚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楚末从未对他提及曲幽幽之事,怎么突然有这些曲折?当然,好不容易躲过杀身之劫,现在他不敢出言质疑,曲叟正在气头上,不想去触霉头,徒然送命。
“老四……遇害之后,我曾亲眼目睹清平子他们要埋他,自然认定是他害了老四,当时怒气填胸,与他交手,不敌而退。后来,少主曾言,老四或许不是清平子所杀,但没有证据,他自然有最大嫌疑。少主也曾为了老四与他交手,没想到用定身珠也未曾杀得了他。后来,老三也在他的阴谋下被害,属下与他仇深似海。此人年纪轻轻,深不可测,在阴川又笼络了一大批高手,属下不敢作声,只好将仇恨深埋,想着回来报与诏主,为少主主持公道。”
“一介后辈匹夫耳,有……”
“诏主、诏主……”正说着,楚雄急慌慌跑了进来,跪在楚末身旁,嚎哭不止。
“号什么号,还有什么比得上幽幽的凄苦遭遇,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曲叟抬脚要踢楚雄,被节俭拦住。
“发生什么事了,好好说,哭能解决问题吗?”章华台冷冷看着楚雄。
“请……请宫台过目。”楚雄颤抖着举起手机,递给章华台。
章华台接过一看,是条新闻,题目为“千古之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