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要么没公路,要么就是土路,一到下雨季节,根本走不了车,还不如普通的小石板路。都是为打仗的自行武器准备,不是为黎民所修。”宫疏雨见清平子一直看着碎石路发呆,主动开了口。
清平子其实看的不是路,是路边那些寒风中拄着棍子、拿着破碗、面黄肌瘦的人群。背上背着破破烂烂的包,手里或牵着孩子,一双双浑浊的眼,无神的看着经过身边卷起尘土的汽车。
他们或许认识兵车,或许胆小如鼠,只向车伸了伸手里的破碗,露出祈求的眼神,终究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
“天齐王朝,都是这样的人吗”清平子收回目光,看着宫疏雨。
从段凝口中听来,远不如亲眼所见来的震撼,这还是郡县之间的要道,其他地方呢简直不敢想象。大年初三,黎民成群结队走在碎石公路边乞讨,天泰王朝的人,想也想象不出这样的场景。
“藩镇割据,连年互相攻伐,争夺疆土,加上盗匪横行,如果这几年没有什么变化,这些人应该是刚失去家园的人。道长哥哥,让况卒长他们停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