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人,切勿冲动,东宫家的东宫扬子修为不凡,还望南大人小心行事!”鹤星机连忙出口劝说。
“那是自然!”南部点了点头,侧耳听了听别墅外,声音陡然高了一分,“老夫自认不是东宫扬子的对手,自然不会傻到独自送上门去。为防万一,丑事外泄,此事电话里说不大方便,我待会就离开回解门,和门主他老人家密谈,请解门为我做主。当年我立下一大功,解门承诺,可以提一个无礼的要求。东宫抗父子,竟敢辱我女儿,我必要他们东宫家后悔莫及,步幸家、刘家后尘!当年幸家、刘家之变,他们怕是已经忘了!”
别墅外偷听的东宫扬子心里完全无法平静,果然猜对了,南部这老贼知道不是自己对手,要到解门去喊冤,请解门出手对付东宫家。
现在该怎么办
东宫扬子自认杀南部没有问题,但不是顷刻间就能做到,一旦争斗宣扬开来,自己肯定失去杀南部的机会。何况这里还有一个鹤星机,只要南部牵制自己片刻,转眼就可以将此事声张出去,自己动手,不过投鼠忌器。
“南大人,我探出了此事,东宫家知道,又知我约见大人,肯定会派人盯着我和大人,我看大人离开前,最好去向东宫抗告辞,假装不知,先稳一稳他们,以免引起他们的疑心。若是东宫扬子带着高手陡然发难,我担心大人凶多吉少!”
“多谢鹤先生提醒,我自有分寸!”南部点了点头。
“南大人,既然你已知晓此事,无论结果如何,鹤某待会便将此事忘记,不会再和任何人提起,除非……东宫家之人要杀我,否则日后,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蓝静女士之事,还请南大人放心!”
“鹤先生放心,只要此事没有外传,大家都好。若是不小心传扬开来,说不得,老夫也要对不起鹤先生。”南部走到坐在沙发上的鹤星机身后,双手按在他的肩头捏了捏。
“请……请南大人放心,小的绝不敢乱说话!”鹤星机身子瞬间僵直,害怕起来。
“嘿……谁”
别墅里,南部突然一声大喝,东宫扬子吓得一颤,连忙缩到地上的花丛里,一动不动。
南部似乎察觉到有异,抬步走到窗前,一把将打开的窗户又往两边推了推,脑袋伸出去,四处张望。
“南大人,怎么了”鹤星机也站起身来,走到南部身边,左右张望。
“我刚才好像感觉到外面有人,或许是我太过敏感!”南部摇了摇头,转身离开窗户边,到沙发上坐下,闭目养神。
别墅里多时没有动静,应该不会再有消息,现在的东宫扬子急着与东宫抗会合,准备应对待会南部的告辞,自小心翼翼慢慢远离别墅离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东宫扬子离开后,别墅里的灯转眼熄灭。过了约半个小时,别墅区外一辆车开了进来,慢慢来到已经没有灯光的鹤星机歇息的别墅前。
……
走在东宫家别墅区里的南部,脸色并不好看,他刚才又接到宿中归的电话,说的也是那不长进的外孙又惹出麻烦之事,宿中归正帮他拖着,让他尽快回去处理一下。
眼看着已快到东宫抗的别墅前,南部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女儿的电话。
南部叹了口气,这不让人省心的老小婆子一家,接通后,带着两分火气,道:“我知道了,你个老太婆,你那儿子多大的人,已经是有孙儿的人,一天天尽给我惹是生非,还嫌我不够烦吗你别哭,哭什么,号丧吗我还没死!我……你别哭了,我现在去和东宫家的新家主说一声,待会就过去!你也别守在捕衙,有什么可守的,工捕又不会吃人,赶紧回去休息,一把年纪的人,跟在后边跳什么跳,活够了吗”
冀州捕衙里,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婆子被骂的一愣一愣的,那些远远看着的工捕想笑又不敢笑。这位就是冀州刺史南大人的女儿,人家已经七十多岁,还来操心已有孙子的儿子的事,你说气人不
挂了电话,南部长出了一口气,这老婆子,迟早得被家里人气死。
抬步又往东宫抗的别墅走去,南部此时才发现,东宫抗别墅附近非常安静,安静的过分,四周没有任何护卫,连别墅旁好像也没有守卫,只有东宫扬子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别墅门口,有些缩头缩脑。
没听说东宫抗的胆子变大了嘛,做了家主就不怕死了吗南部摇了摇头,见东宫扬子转眼从别墅门口缩了回去,也加快了脚步。
他不过去捕衙,那女儿老太婆多半不会离开,已经大半夜,真让人操心。
门口出现一条长长的影子,慢慢的往墙上歪去,东宫扬子见坐在椅子上的东宫抗吓得差点摔下去,忙低喝道:“家主,别慌,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你说不慌就不慌有这么好控制就不是人了!
东宫抗吓得摔倒在地,自己往旁边的沙发上爬去,准备坐到沙发上。
已经往别墅大门走去的东宫扬子听到动静,已经来不及回头去管东宫抗,南部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别墅门口。
“南大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