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他就是一败家玩意儿,最好别知道!”北宫垂转身又把火力对准余三深去,“余大人,不是我说你,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败家玩意儿,你跟在一个败家玩意儿后面蹦蹦跳跳的,不觉得非常掉价吗?你若实在找不到人跟,北宫少爷我不介意多一条狗!”
“你说我是狗?你敢侮辱解门,你北宫家这是想与解门为敌吗?”余三深的怒火终于被完全点燃,这是他一辈子的痛,也算是找到了一个正当反击北宫垂的借口。
“余大人,你觉得做我北宫垂的狗侮辱到你了吗?余三深,我给你脸叫你一声余大人,你还以为自己真能上天?你以前那些事,我北宫垂不是不知道,告诉你,你以前是一只看门狗,到了解门,一样是狗一只,还以为自己能代表解门吗?就你这一条吃里爬外的黄眼狗也配?你若来我海天紫府真有事,没关系,我给你郡主安排着,都是你以前的老朋友,保证安排的比老鹰好。若没有事,就请你不要上门,我北宫垂也是要脸的!还有,北宫、东宫与封家的事,也不是你该插手的,你还不配!”
尊严有多重,北宫垂的讽刺与羞辱就有多痛!
“北宫垂,你很好!”余三深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清平子也点了点头,你别看北宫垂这小子似在骂骂咧咧的胡搅蛮缠,别的先不说,就这气势,一般的年轻人就玩不出来。
怪不得这小子手里握着许多北宫家的产业,许多叔伯在他面前都要陪个笑脸。看余三深的模样,确实对北宫垂也有几分忌惮,说明在他看似嬉笑怒骂的背后,有着让人顾忌的一面。
跟余三深来的工捕算是有眼力劲,早一窝蜂跑到外面去了,根本不敢听里面的争吵。
“好啦,烦人的苍蝇走了,东宫少阴,现在是我们的事了!”北宫垂走到东宫少阴面前,伸手指着自己的额头,“那谁谁谁常说,坏人头上又没写着坏蛋两个字,谁知道他是什么东西!你瞧瞧,我这不写了,还是大大的两个字,千里之外都能看见,你他麻的跑我的地头上撒野,还敢往楼上闯,是不是太瞧不起我这坏蛋了,啊?”
北宫垂往东宫少阴逼去,东宫少阴似乎也有些忌惮,脚步不自觉的后退,转眼退了五步。
“我告诉你,之前上了楼的人,还在上面躺着,我先给你说一声,这次算是初犯,我不想与他们一般见识,每人要一条腿,算是买个教训,再有下次,你他麻的就给我带着尸体滚!东宫兄弟啊,不是我说你,你比我还大些,小时候无所事事的玩泥巴,那是小时候。你他麻的现在长大了,是个大男人,那就拿出一个男人的样子来,有空的时候帮家里做点事,没事的时候陶冶陶冶情操,整天花着家里的钱斗鸡走狗,很有面子吗?我们这些二代、三代的名声,就是被几个你们这种吃白饭的垃圾给败坏了!没看那些小说里的二代、三代,都成了些什么垃圾吗?专门拿来给猪脚打脸的!我他麻不看书都觉得丢人,你还很自豪的样子?”
“北……北宫垂,我……我只是来找封小涵的,与海天紫府无关,也与你无关,你少在这里说那些风凉话!”
“唉哟,我擦,你他麻的……”北宫垂对清平子一甩脑袋,“猪脚,送上门来的,看你表演,我他麻累了,不想说话!”
“你他麻早说啊,扯了半天没在正题上。”回应了北宫垂,清平子一把抓住东宫少阴,“看你那架势,棍棒都使上了,还以为要弄的人草木皆枯呢!走,上楼去,咱们好好谈谈!”
东宫少阴使劲挣扎,根本不愿意上楼。
余三深带着工捕走了,他的人之前往楼上冲去,现在不见一个人下来,肯定也完了。
他了解北宫垂,可不明了清平子,看他的样子,与那北宫垂怕是一路货色,万一眼神不好,一刀砍下来,现在自己孤身一人,没人挡刀,可不冤枉!
北宫垂见东宫少阴死猪一般哭丧着脸,抬手阻止了清平子:“算了,看把人吓的,尿了不羞人吗?东宫兄弟,不是我看不起你,人家以前和你好好谈的时候,你一毛不拔,不想给彩礼!怎么,现在见封大人人气大涨,郡守之位十拿九稳,你跳出来伸手要嫁妆,是不是太不厚道?你他麻还算个男人吗?简直丢了咱男人的脸啊!还有,你现在一分钱挣不了,还伸手向家里要钱生活,怎么养女朋友?怎么养老婆?你好意思谈婚论嫁?那封家妹妹,当年一起玩过泥巴,我北宫垂算是她的哥哥,你他麻混出个人样之前,再敢骚扰她,我他麻亲自送你去见东宫家的老太爷!”
清平子睁大双眼看着北宫垂,这小子太有才了,说别人的时候是一套,自己泡妞的时候又是另一套,完全不害羞的!
“是,是,垂子兄弟说的很对,我一定做出一番亮眼的成绩来,光明正大的向封家小姐提亲。”东宫少阴被清平子放开后,又惧怕的往后退去。
“别,别,你可千万别!就你这胆小如鼠的样子,你敢娶封家小姐回去,我怕你不出半年就被整死。听我一句劝,封家小姐那母夜叉一点也不适合你,你自己找个会绣花的大家闺秀吧。虽然很难找,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