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学校外面的清平子招了招手,宫疏雨拉着唐米丽跑了过来。
这工作不要太爽,太自由了,钱也好挣!
突然,一道身影窜入了清平子的眼里,清平子赶紧捂着脸转身背对校门口那边,待宫疏雨、唐米丽跑了过来,带着她们赶紧离开。
嗯?
那头发,那身段,挺像的:“喂,那位先生,那位长头发的先生,你等一下!”
我为什么要等你?清平子小声的说了句:“快跑!”小碎步瞬间动了起来。
宫疏雨和唐米丽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可能跑?宫疏雨不说,唐米丽肯定跑不过男生。
转眼那男生追上了清平子三人,拦在了前面:“这位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清平子赶紧将宫疏雨、唐米丽护在身后:“咳咳,小子,我警告你,这两位闺女长大之前是不允许谈恋爱的,你最好别来烦她们,不然有你好看!”
男生盯着清平子看来看去:“我不是来找她们的,我找你!”
听到这话,宫疏雨赶紧拉着唐米丽远离了清平子:我们与他无关!
“咳咳,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找我?”清平子抓了一撮头发过来挂在脸前。
“不对,我看你的身段、样子特别熟悉,我们肯定见过,你是不是算命、看风水的?”
清平子赶紧摇头,瞬间摸出工作证给那男生看了看:“贫……我可不是算命的,正经上班一族,金领,你可别乱说话!”
“列云凡?一搅必成托儿集团!”男生小声念了念,讪讪的退到了一边,“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这还差不多!”清平子收起工作证,对宫疏雨二人使了一个眼色,赶紧动了起来。
“清平子!”听到呼喊,清平子瞬间转过头来,迎接他的是那男生嗤笑的眼神。
尼玛,贫道中计了!
“好你个不要脸的老污龟,你……你给我站住!”男生见清平子又带着宫疏雨她们跑起来,赶紧追了过去。
这位紧追不舍的男生就是袁康,今年念高三,马上高考。
清平子看着又拦在他们身前的袁康:“咳咳,这位同学,我们应该不认识吧?”
袁康双眼上下不停的扫视着清平子,差点吐血。这老污龟,不是,这小污龟,理直气壮的让自己叫他爸爸?这污龟有我大吗?伸手就往清平子脸上打去。
清平子赶紧躲避开,咱们不带打脸的:“喂,康儿,你不是没叫贫道爹爹吗?现在还生气?”
过了一会儿,袁康又顶着两只熊猫眼看着清平子,连清平子衣角也没碰到。
“你……你别再来啦,贫道也没想占你便宜,贫道也是被骗的,别再纠缠了好不好?你不考虑考虑你妈妈的感受,也考虑考虑你爸爸的想法嘛!贫道现在严肃、郑重的声明,我真的不是你爸爸!”
“哈哈……”四周看热闹的学生、路人瞬间笑了起来,也有人学着清平子的语气:“我真的不是你爸爸!”
也有人吼起来:“我真的是你爸爸!”
脸真的丢尽了,袁康伸手一指清平子:“小污龟,你给我等着,有你好看!”转身恨恨的走了。
“呃……”清平子看了完全懵逼的宫疏雨与唐米丽一眼,伸手抓了抓头发,这事整的,冤孽呀!
回家的路上,宫疏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知道那学生,是袁家子弟,听说学习成绩还可以,平常也不仗着家里的权势招惹是非。
清平子理直气壮的告诉她那天事情的经过后,宫疏雨和平常不大爱说话的唐米丽皆大笑起来:“道长哥哥,你太坏了!”
“贫道以为真行的通嘛,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宫疏雨看着清平子,脸上笑出来的红晕尚未褪去:“道长哥哥,我看都是你这头长发惹的祸。现在也不假装神仙算命,又有还算正经的工作,我看去剪了吧,那样自然些!”
“不行!《孝经》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清平子摆了摆手,可仔细一想,这具躯壳是封神榜与封神台那两只老混蛋整出来的,好像与爹娘没有关系,贫道是剪呢,还是不剪呢?
……
清平子招了招手,看着过来的星子鱼:“我说这修真场的生意不好了吗?怎么这次等这么久?”
又到了角斗时间,清平子跟宫疏雨打了招呼后,晃荡了出来,会合他的乖乖小徒儿。
“不是的,听说好像是州里的官儿,刺史什么的过来视察工作,修真场有些虚,要保持低调,所以没开。现在那官儿离开,立马开场!”
“那行,走,咱们进去吧,今晚好好干死那指事境,待会请你吃麻辣干锅!”清平子牵着星子鱼往修真场走去。
“师父,我也想像上次那样带点回去给爷爷尝尝,可以吗?”
“楼普若不冷儿,待会整两锅大的带回去,撑死你那老顽固爷爷!”
清平子买了20万后,看着赔率定格在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