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识到这个阿姊并非他有血缘关系的阿姊,她是个女子,是能勾起他情/欲的女子。
那日夜里,即便是佛寺戒律之下,他依旧做了一晚上关于她的梦。
天亮醒来时,被褥一片狼藉,他从十三岁初次出精后,鲜少有这等失态的时候,更可怕的是,还是对个已有婚约的女子。
他开始躲着程关月,不想此刻避无可避。
他抓着布巾正在失神,程关月已痴痴地笑起来,发烫的手指轻抚上他的脸颊,趁着他不注意大胆地在他唇上咬了下。
沈长洲下意识地睁圆了眼,想要将她推开,可手却犹如千斤重,怎么也无法动弹。
尤其是那喝醉了的人,丝毫都没做了坏事的感觉,甚至还伸出舌尖在唇上舔了舔,痴笑着道:“是甜的。”
在她的鼻尖贴着他鼻尖的那一刻,腾的一声,他的理智也被火给燃烧殆尽,他咬牙切齿地挤出声道:“程关月,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知道啊,沈长洲,长洲。”
她乌黑的眼眸里倒映着他的样子,那样的依恋欢喜,看得他再也忍耐不住兜头亲了下去。
到底是何时被她搅乱的心,他已分不清了,他只知道这一刻他无法将她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