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有什么可怕的,血月不就是仗着狼堡给他们撑腰吗,近几年像疯狗一样不守规矩,早就该灭了他们。
狼堡势力再大,也管不到我们头上,我就不相信他们会为了一条看门狗派大队人马过来剿我们,真到了那时候,大不了鱼死网破。”
此人刚说完,就有一个阴柔的声音的人反驳道:“老四你说的太轻松了,灭血月,我们拿什么灭血月,轮武器,轮人手,血月都跟我们相差无几,真要拼起来只能是两败俱伤,到头来被其他盗匪捡了便宜。”
这时一个清亮的声音打断了这两人的争吵,“你们俩都扯远了,现在不是商议与血月开不开战,叫你们来是商议如何应对两日之后的会面。”
那个瓮声男子大声说道:“有什么可商议的,那几个农庄离我们最近,血月凭什么想插手,两日后,我们多带人手,直接灭了他们。”
清亮的声音说道:“要是那样简单就好了,我也想痛痛快快地跟他们战一场,老二,想出好办法了没有?”
一个略带磁性的声音传来,萧铭听到这个声音,觉得非常好听,感觉如沐春风,要是让这个人唱歌,一定能成为一代歌星。
就听这个人说道:“首领,老四有一点说的正确,血月约我们两日后见面,解决农庄的争端,我们要做好开战的准备。
血月这次一定不怀好意,而狼堡的狼牙令刚好在这个时间送来,也有些蹊跷,我怀疑血月的举动是受狼堡的指示,或者是狼堡默认的。
农庄之争也许是个借口,真正的用意是逼迫我们投入狼堡麾下,所以我想后日之约我们要做好万全准备才是。”
那位首领听完老二的分析,沉默了一会后,“狼堡的胃口也太大了吧,几百里外的事情他都想插手,真当他的荒原之王了?”
拥有一副好嗓子的老二说道:“狼堡确实的想一统荒原,做真正的荒原之王,这些年被他们灭掉的盗匪团伙不计其数,就连拥有数千之众的“神鹰盗匪”都被他剿灭,只有鹰王受重伤逃走,从那以后很多盗匪尽皆投入他的麾下,血月之流,就是狼堡的忠实的走狗。”
阴柔的声音响起:“二首领说的不错,狼堡这几年扩张确实很快,势力越来越大,根本不是我们可以抗衡的,这次送来狼牙令,若是一个月内没有回复,势必会遭到狼堡的报复的,我看要不我们退而求其次,先答应血月,再做打算。”
阴柔男子刚说完,瓮声瓮气的老四就叫嚣起来:“姓赵的,你他妈放屁,你想答应狼堡,给他们当看门狗,还要跟血月那些卑鄙之徒同流合污,那我宁战死,也不会投靠狼堡,你要是贪生怕死,你就投靠他们好了,现在就可以去。”
阴柔的声音辩解道:“我不是为咱们全寨的兄弟们考虑吗,狼堡届时倾巢而出,我们如何抵挡?”
老四仍然坚持吼道:“若他们来犯,那就与他们血战,我宁可战死也不当他们的看门狗。”
屋顶上的萧铭听到这里,大概也了解了事情的大致情况,对这个瓮声瓮气的男子心生好感。
这个人应该是一个耿直的汉子,有宁死不降的血性和气度,这是就听盗匪首领说道:“老四,不要着急,关于如何答复狼堡的事情,咱们稍后再商讨,现在我们先布置一下,如何应对血月事情。老二,你来说说吧!”
二首领说道:“两日后,大哥和老四带上三百山寨精锐前去赴约,赴约之地距离这里四十多里,也算是我们和血月的中间之地。
那里的地形我们之前去过,地势地平,不容易隐藏人手,所以老三另率一百人跟在大哥他们的后面,在距离赴约之地十里外的荒丘后隐藏接应。
我想血月也会留有后手,一旦双方发生冲突,大哥即刻发出信号,只需坚持半个时辰,老三带的援军也能及时赶到。你们可从容应对。”
大首领有些不放心地说道:“老二,人手我们都带走了,留在寨子里的只有一半的人手,万一血月他们带人偷袭我们老巢,怎么办,是不是再留下一些兄弟在家”
“大哥放心,血月的人马跟我们差不多,即使真像您说的,他们倾巢来袭,就凭咱们山寨地势和布置,我坚持到你们归来没有任何问题,除非血月能一次出动千人以上的帮众,否则营寨无恙。”
大首领这才放心道“好吧,那就这么定了,至于狼堡的事情,等血月的事情处理完后另行商议。”
老四大声说道:“好的,大哥,我听你的”。
阴柔男子并没有出声,随后萧铭就听见几人的脚步声,大首领边走边说:“早点回去歇着吧,老三、老四,明天好好整顿一下人手,后天一早出发”。
另外两人随声附和着。
不一会四人走出木屋各自离去,萧铭仍然静静地趴在木屋顶上,一动也不动,过了一段时间后,两名盗匪走进木屋,将屋内的灯烛都熄灭,随后关上屋门后离开,整个木屋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萧铭在屋顶上等待了一刻钟,但是巡逻队仍然没有出现,使得打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