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给出了回答,“嘛,若是遇到不可思议的灵异事件,可以让阿呆鸟联系我来帮忙!”
阿呆鸟在我身边坐下,也露出笑容:“是呢,上次就是旅行者小姐在公园帮我解的围。”
然后这只乐观开朗疑似有着社交牛逼证的信天翁就开始在我耳边叽叽喳喳了起来:“旅行者小姐,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呢!难道是看到了我帅气的身影,所以特意进来找我玩?”
“没有哦,我又不知道你在这里。”我手肘撑在吧台上,双手交叠手背托腮侧首望着阿呆鸟眨眨眼,“我是接到了一个保护任务,说是让我来这里……但我并不知道该保护谁。”
“哦?”阿呆鸟更感兴趣了,“保护任务,来这里?具体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
“那可就太好了!”我就等着阿呆鸟这话呢,“任务指定的保护对象是[旗会],听起来像个组织,你有头绪吗?”
阿呆鸟一脸困惑:“旗会?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调酒师踉跄了一下,差点儿把手中的杯子摔了,不可置信的瞪了阿呆鸟一眼:“阿呆鸟,你竟然不知道旗会这个名字?”
阿呆鸟更懵逼了:“我该知道吗?”
调酒师看起来想把手里的杯子砸到阿呆鸟头上去。
但他忍住了,甚至对我露出一个有些用力过猛的笑容:“小姐,你接到的委托真的是保护而不是暗杀吗?旗会可不是什么好人的组织哦?”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旗会都是坏人?”
“某种意义上确实是。”调酒师的笑容逐渐恢复正常,“因为旗会的成员都是港口黑手党的人,能成为黑手党的……可不算好人吧?”
“唔,可是我听说横滨比较特殊,港口黑手党的存在不应该单纯以善恶来判断。”我又环顾了一圈周围,心中有了猜测,“难道你们就是旗会的人?阿呆鸟,你是黑手党?”
他就坐在我身边,我干脆凑近他闻了闻,又迅速坐回来,改成单手托脸侧身看着他评价道:“没有硝火的味道嘛。”
阿呆鸟似乎没想到自己立即就掉马了,顿时呆了呆,然后鼓起脸颊:“又不是所有黑手党都会每天开枪。”
他移开眼睛,向调酒师求证:“钢琴师,我怎么不知道组织里有个名为旗会的小组织?”
钢琴师将调好的酒放在我面前,语气凉凉:“我昨天不是刚说过吗,我们后生会又叫做旗会……这个名字我甚至想了三个月!”
说到最后,甚至有些悲愤了。
阿呆鸟傻笑着试图揭过这茬:“这不是昨天只顾……等等,你说有人让你来保护我们?啥情况啊旅行者?”
我将面前的酒推到阿呆鸟面前:“我也不知道,送你了。保护好自己哦,阿呆鸟。”
“喂,你——”
我跳下高脚凳,向门口走去,并在距离台球酒吧门口两米的位置停下。
视线余光中,酒吧内的其他人……不,旗会成员们都预感到了非同寻常的战斗气息,似乎都警惕了起来。
而此时,九点已至。
伴着只有我才能听得到的战斗BGM,一位头顶血条的、扎着金色麻花辫儿的俊美青年推开了酒吧的磨砂玻璃门。
四目相对,他脸上的笑容顿了下,而后恢复如常,自信优雅:“晚上……”
“壁立千仞!”
岩脊拔地而起,将谪仙般美貌的金发青年连着他那句装逼的问候语一起怼飞了出去。
“泡影看破!”
雷罚恶曜之眼,开!
开局挂好盾和雷,我冲出台球酒吧的门,追着面色阴沉的金发异能者,糊了他一脸心海的水母。
好,水和治疗也挂上了!
此时的我,无所畏惧!
来吧,我的冰法老婆!
心海的试作金珀秒切太宰的□□原典,冰弹,发射!
魏尔伦:“……”
招呼都没打完,就被拔地而起的岩脊怼出酒吧,好险稳住身姿没来个狼狈的翻滚失去逼格,雷击已经打得身体酥酥麻麻;正要反击呢,一只水母突然出现糊了一身的水,除了导电似乎还有别的伤害……没捉摸过味儿呢,一连五发冰弹就糊了上来,从脚底板冻到头发丝儿,一身冰霜,寒冷入骨。
多属性异能者?
魏尔伦心头微惊。
他不是没调查过这个神秘的金发少女——甚至还知道对方打晕了森鸥外抱着太宰治跳楼的八卦逸闻。
当时他以为对方只是个会制造奇怪到道具的女孩子——魏尔伦最近的目标重心在于干掉森鸥外干掉中也身边的所有人把中也带走,并没有在意注定要死在他计划中的棋子太宰治,更别提一个爱慕太宰治的少女。
然而现在……
“无念,断绝!”
金发少女在四色的异能光芒中,负虚空雷环,开金色护盾,手持紫色的薙刀,裹挟着可怖的电光,金红色的双眸盛满冰冷的战士锋芒,如万钧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