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有几具尸体,有官差,也有马帮的人。
进了城,街道上一片狼藉。
百姓们在搬运尸体,也有马帮的人在帮忙清理街道。
稍后,一行人进了市衙,王开槐和王露瑶被领队安置在市衙里的两间客房歇下。
次日上午,王开槐和王露瑶在公堂上见到了马魁。
“兄弟,昨晚睡得可好?”马魁坐在知市的座椅上,笑吟吟地问道。
“还行。”王开槐看了看两边站着的马帮的伙计,“官差都被你杀完了吗?”
马魁点头道:“应该是杀干净了,那个知市和师爷逃走了。守军被歼灭了一部分,少部分投降编入了我们的队伍,大部分逃离了棉城。现在,咱们的队伍壮大了不少,接近两千人了。”
王开槐说:“城门你布防了吗?这里离丝城不远,你得防范他们的反扑。”
马魁说:“这个我晓得。今早起,城门就驻扎了我们的人。”
王开槐说:“可喜可贺,出乎我的意料。”
“嘿嘿嘿……你的意料之中是什么?是我们失败吗?”
王开槐说:“打赢守军和官差我认为问题不大。可是,为什么你们没有遇到高手?只要有高手加盟,攻城略地断无可能!”
马魁颔首道:“有道理。常言道,天时地利人和,我大概都占到了吧,运气也在我这一边。”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一不做,二不休,明日就去把丝城打下来!”
“利索。祝你成功。”
“还有个事情,要跟你讨个主意。”
“什么?”
“现在既然起义,不能盲目打杀,需要一个正当的名义。你有何高见吗?”
王开槐想了想,道:“现在咱们立足未稳,当务之急是安抚民心。你可严明纪律,让手下不得再烧杀抢掠,并差人在城内广而告之,阐明推翻现有政权,建立新政的纲领。大概就是这些,你斟酌一下吧。”
“嗯,有道理。我即刻去办。”
“我去城里转转,你忙先吧。”
王开槐跟王露瑶出了市衙,走在城市的街道上。
沿路的铺面少部分恢复了营业,大部分处于关门停业的状态。
行人不多,都是匆匆赶路。
王露瑶说:“咱们会成立一个伪政权吗?”
“必须的。不然打来打去的图个啥?师出无名不是?”王开槐道。
“你为何不参与进去?我想跟你去冲锋陷阵啊。”
“匹夫之勇。你喜欢明天就加入他们,去攻打丝城呗。”
“不去。我只跟着你。”
“在山里呆的时间长了,说真的,进了城市,我倒有点不习惯了。”王开槐发出感慨。
“应该的呀,不然怎么叫土匪啊?当然都是些泥腿子,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佬。”
到了街道的拐角,王开槐说:“冷冷清清的,没意思,打转回市衙。”
次日大早,马魁亲自带领大队人马,约莫一千五百号人,浩浩荡荡奔赴丝城。
安民的告示贴满了城市显要的位置,留守的人马控制了城市的关口要道,防止官军的反噬。
王露瑶问王开槐:“大部队出征了哦,你对前途预测一下?”
王开槐说:“马魁昨天说得很对啊,天时地利人和,他似乎都占了。在我看来,只要没有高手的压阵,丝城必破无疑。”
傍晚的时候,正在市衙大院里转悠的王开槐和王露瑶从王小果口中,得知了己方人马大捷的消息。
王露瑶当即欢叫起来:“好厉害啊,又攻下了一座城池。”
王小果也挺高兴的,“帮主兵贵神速,大破丝城守军,俘虏了不少敌方的人马。”
王开槐却是一脸狐疑,“奇了怪了,难道官府和军方就没有一个高手坐镇吗?”
过了半个时辰,马魁带领五百多人返回了棉城市衙。
马魁嘱咐手下们大摆酒宴,为连续的胜利庆功。
市衙上下一片喜庆,好不热闹。
所有空余的地方都摆了餐桌,市衙仓库里贮存的美酒也被一坛一坛地搬了出来。
过了一阵,酒宴开始了。
王开槐和王露瑶与马魁等匪首坐到了一桌。
这一桌出现了两个新面孔,知市的正妻和小妾。
知市跑得匆忙,没来得及带走她俩。
现在,这两个女人就坐在马魁的身畔,都是苦着个脸,如丧考妣。
席间,众人谈笑风生,两个女人只顾低头默默地吃饭。
一个伙计对马魁道:“大哥,这知市的老婆滋味如何呀?”
马魁伸手摸了知市的老婆的脸一把,说:“还行,昨夜我已经尝过了滋味,今晚送你试试吧。”
知市的老婆只顾抹泪。
另一个伙计说:“大哥,那小妾呢?能否赐予我耍一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