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开槐飞身越过了院墙,落进了市衙大院。
起飞时,道路上的行人发出了惊呼。
两个官差大呼小叫地朝王开槐跑来,拔出了大刀。
“你是何人?竟敢私闯市衙!”一名官差用刀尖指着王开槐。
王开槐置若罔闻,朝公堂走去。
两个官差举刀劈向王开槐。
王开槐猛然一个提速,从刀锋下溜过,转瞬就到了公堂门口。
他大步走进公堂,对台阶上坐着的一个戴着官帽的男人喊道:“知市老爷何在?”
“你是?”知市老爷疑惑地起身。
“莫问我是谁,你只管把衙门里所有的钱财交出来!”
“来人呀!给我拿下这无知的狂徒!”知市咬牙道。
站立公堂两侧的官差一齐扑向王开槐,却被王开槐摆臂间释放的真气流震飞,撞到了墙上。
王开槐盯着知市,恶狠狠地说:“交钱不杀!”
知市喊道:“快上!不要活口,砍死他!”
那些官差又扑向王开槐。
王开槐夺下一个冲锋在前的官差手上的刀,反手一刀把官差削去了半个脑袋。
惨叫和血光令官差们醒悟了,他们捉着兵器畏葸不前。
知市却是按捺不住,冲下台阶,从一个官差手上抢了把长剑,对着王开槐刺来。
王开槐轻巧地用两根手指头捏住剑身,再发力一拗,将长剑裂为两截。
王开槐扔掉半截剑身,对张口结舌的知市道:“快点拿钱来,若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已经把你给宰了。”
知市的傲气和戾气消减了大半,他扭头嘱咐手下:“去拿二十两银条来,赠与这位壮士……”
“不够!起码要一千两!”王开槐底气十足地喊道。
知市的额头爆出了汗珠,他低声细气地说:“壮士,咱们市衙也要开支……”
“我不管你开支!没有钱你找上面要,就说来了强人打劫!”
“金条行不?给你一百两金条,银条没有一千两。”
“可以。”
知市无奈地朝手下摆手,“去库房拿一百两金条来。”
过了好大一会,官差们把木盘盛放的一百两金条端到了公堂之上。、
“很好”,王开槐望着黄澄澄的金条,“用布袋装起来。”
一个官差把装好金条的布袋交到王开槐手上。
王开槐转身走出公堂,又出了市衙大门。
他沿着街边走出了一段,向路人打听贩卖牲口的集市。
他又走出几里路,赶到了集市。
只见市场上人员密集,牛羊马驴等牲口分片贩卖。
王开槐买下两头牛、两只羊、两头猪和两头驴,用几根粗绳拴住,牵出了集市。
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段,他带着牲口升到半空,然后往群山高速飞行。
一刻钟后,他与几头牲口一齐落到了山顶。
马魁看着八头牲口,说:“这下可够咱们吃的了,你一个月都不用出去啦!”
王开槐说:“你跟我来。”
两人进了王开槐的帐篷,王开槐从手上的布袋里拈出几根金条,揣在身上,然后把布袋交给马魁。
“这里面是金条,你妥善保管,留着以后应急。”
马魁拉开袋口,往里面瞄上一眼,惊讶地问道:“哪来的?”
“去官府抢的,还杀了一个官差。”
“为了搞点肉食,你这动作好像有点大呀。”
“不大。只要能买肉。”
“好吧。你做什么我都支持。只是咱们来到叉叉的初衷,就是要告别登喜的抢劫生涯,现在你又蹚这趟浑水,我有点不是滋味。”
王开槐说:“我也没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叉叉的官府与登喜的官府一个鸟样。我们已经被他们逼上山了,由此带来的诸多麻烦,也由他们一并承担。”
马魁说:“难道天下这么大,就没有一片容身的净土吗?”
王开槐说:“这个我无法回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两天后的上午,有人找马魁提出申请,说是要下山去购买一点生活用品。
马魁虽然有些顾虑,但拗不过手下的苦苦请求,只得答应下来。
但是再三嘱咐手下注意人身安全,不要与人发生纠葛,赶在天黑之前上山。
到了晚饭时间,下山的两人还没回来。
马魁在悬崖边上来回踱步,不时望一望山下。
他的心头泛起不详的预感,对做出放两人下山的决定感到十分的后悔。
马魁心不在焉地吃了点饭食,绕着山顶走动。
眼见着天色渐渐地黑了,他的心中的焦急转成了浓浓的担忧。
又过去半个时辰,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唯有帐篷里依稀的灯火能够稍微缓解马魁的焦虑了。
再晚些时候,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