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耍了!
哪有黄鼠狼精半点影子,搭建的台子倒了,肉丸子也不见了!
黄鼠狼精早发现这是个圈套,提前将细铁丝咬断了,放心大胆地享受美味。
惨叫之声,是它故意装的,引牛小田出来。
更可恶的是,它居然还原地撒了泡尿,一股子刺鼻的骚尿味,熏得牛小田泪眼汪汪,身后的黑子也不停打喷嚏。
尼玛!
黄鼠狼精如此嚣张大胆,公然挑衅,分明没把小田爷爷放在眼里!
肉丸子钓黄鼠狼,有去无回!
好在牛小田手里还有两枚,否则,任务将彻底宣告失败,再想到山上去找白头蟋蟀,谈何容易。
黑子汪汪叫了两声,很不甘心,想根据尿味,展开全村搜捕。
牛小田却没答应,这家伙如此狡猾,肯定早就离开了兴旺村,四周都是高山,不可能找到的,白费力气。
郁闷地关了院门,牛小田觉得自己都熏臭了,不得已用凉水冲了个澡,换了衣服,这才回屋去睡觉。
堂堂牛大师,岂能容一个放臭屁的畜生挑衅!
奇耻大辱!
牛小田恨得咬牙切齿,无论如何,一定要干掉黄鼠狼精。
一整天,牛小田都在思考对策,这货太狡猾,不能走寻常路。
黄昏时分,一辆送货三轮,停在了家门前。
牛小田连忙迎了出去,几名工人将一个两米高的保险柜搬了下来,询问安放在什么地方。
一打听才知道,是安悦下午去镇里买的,收货票据上写得清清楚楚,价值三千三。
买这玩意干什么?
牛小田一头雾水,但既然是安悦买来的,那就放她的屋里好了。
送货三轮走了没多久,安悦就踩着夕阳的余晖回来了。
“姐,你的保险柜到了。”牛小田提醒。
“是你的,给钱,三千五,加二百块的油费。”
安悦不客气地伸出巴掌,牛小田懵了,强买强卖啊,不满嚷嚷:“咋是给我买的,又凭啥让我给钱啊?”
“大金龙、野山参都放在家里,你就不怕被贼偷了啊?啥事都得我想着,你的脑子白长了!”安悦振振有词的埋怨。
对!
有道理!
牛小田一拍脑门,确实没往这方面想,两样东西加起来,也有一百多万。
要是真被偷了,损失的可不止金钱,尤其是野山参,没地方再找。
“谢谢姐!”
牛小田嘿嘿笑了,忙不迭从微信上,给安悦转了三千六,多给了一百好处费。
安悦心安理得收了,还夸赞小伙子有眼色,会办事。
随后,两人进屋研究保险柜,牛小田又差点急眼。
双层保险柜,上层被安悦不客气地霸占了,下层才是他的,一个人花钱,两个人用。
安悦将新买的内衣,放进了保险柜里,不想让厨师勾彩凤看见。
咦!内衣这么小,还这么薄,怎么穿啊?
牛小田拿起一件小丁,好奇研究,却被安悦恼羞地劈手夺了,直接扔了进去。
安悦又放进去一些村部的文件,还有工厂的营业执照,理由是,怕留在村部被人偷走,补办起来很麻烦。
牛小田也将泡着野山参的大酒瓶子,还有金龙摆件,抱过来放进了保险柜里。
总之,牛小田对保险柜很满意,今后再出远门,就不怕贼惦记了。
“小田,后天施工队就来了,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吃晚饭的时候,安悦提起了此事,牛小田摆摆手,“我又不懂,都让林叔管着吧!”
“就知道,跟你说了也白说。”
安悦没再提这个话茬,心里也有几分不甘,啥事儿都要自己操心。可这小子,名义上居然还是老大,坐在家里拿工资享清福。
标标准准的甩手掌柜!
“小田,去学车吧。”
“过几天!”
“这一天,你在家到底都在忙什么?”安悦有点生气了,推三阻四,这小子分明是懒癌晚期,无药可救了。
“嘿嘿,实话说吧,我在研究着抓一只黄皮子。”牛小田笑了。
“你在跟一只黄鼠狼较劲?”安悦吃惊问,一度怀疑听错了。
“是一只成精的黄鼠狼,这货太贼了,昨晚就让它给跑了,白瞎了我一份诱饵。”牛小田想起来还是生气。
“不务正业!”
“姐,你错了,我这也是为了兴旺村,做好事儿。”
“那你说,这算什么好人好事,用不用村部给你发一面锦旗?别说什么黄皮子偷鸡什么的。”安悦赌气道。
来,靠近些!
牛小田神秘兮兮在安悦耳边说,“李福广和张开顺打架,林英头疼打滚,都跟这只黄皮子有关。还有你不知道的,勾彩凤的婆婆,也被黄皮子迷了,见面就朝我扔剪刀,还打儿媳,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