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羽这一夜过得简直比出了一个星期的任务还累,醒来的时候还在某人怀里,稍微动了动身子瞬间酸痛感传遍了全身,“唔......”这个混蛋!疼死了!
“醒了?”头顶传来楚奕珩初醒时沙哑的声音,“今天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再睡会。”说罢再次将林轻羽搂紧闭上了眼睛。
“唔......腰疼。”林轻羽也还困得厉害,但身上酸痛的也厉害。
楚奕珩的手往下挪了挪,在她腰上轻轻揉捏,两具滚烫的身体贴在一起,渐渐的气氛都不对劲了,似是察觉到大腿上的滚烫,林轻羽有气无力的推了他一把,“别揉了,睡觉!”
楚奕珩捉住那只无力的手,将人搂进,“别躲,让我抱会,什么都不做。”的确说道做到,什么都没做,林轻羽累的厉害,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是下午两点多,楚奕珩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林轻羽下床进了浴室,全程都是扶着腰的,说实话她还从没这么惨过。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林轻羽将乱糟糟的床单被套全都换洗下来,看都不看的丢进了洗衣机就下了楼。
楚奕珩已经把小宁之接回来了,正在喂他喝奶,小宁之看见她下楼砸吧砸吧嘴,伸开小手要抱抱,“麻麻~”
“睡饱了?”楚奕珩给小宁之擦了擦嘴然后交给她,又把奶瓶给了她自己进了厨房,“厨房温着粥,我去给你盛。”
“好。”累了一夜,又将早饭和午饭睡过去了,这会是真的饿得不行。小宁之很乖,到了林轻羽怀里就老老实实的抱着她的脖子,黏黏糊糊的跟撒娇似的,林轻羽抱着他去沙发上坐了,她现在连站着都觉得累。
似是没吃饱,小宁之大眼睛都在时不时瞥向林轻羽手里的奶瓶,林轻羽无奈的继续喂他,这小家伙怎么这么乖,她小时候好像挺能闹腾的吧,小宁之这么乖是随了楚奕珩?不过小宁之长得的确像他,有种在看楚奕珩小时候的感觉。
楚奕珩把粥端了出来,想让她填填肚子,又给她做了几个菜,消耗大了吃得肯定也多。要是林轻羽知道他的想法,两人估计需要打一架,还消耗大,她消耗大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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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远在o洲的贝蒂正在等华夏这边婚礼爆炸的新闻出来呢,结果左等右等只等来了一场世纪婚礼的新闻,楚奕珩和林轻羽的婚礼传到了世界各地。
楚家低调惯了,上次这般高调还是在二十多年前楚奕珩的父亲和母亲结婚时,楚家历代宠妻,娶的又是当红影后,那场婚礼不知道羡煞多少男男女女。如今依旧是楚家,这场婚礼又不知让多少人羡慕。
贝蒂怨恨的看着新闻,然后打了个电话出去,“这就是你说的爆炸?我花了这么多钱你们居然还是让婚礼顺利举行了!爆炸呢!我只看到了婚礼的烟花,可没见到爆炸!”
“定时炸弹不可能出问题,唯一的可能就是炸弹被拆了。”对方一开始并没有将那些华夏人看在眼里,也不觉得一场婚礼有人能应对一个炸弹,所以用的也是早些年前的炸弹,他们认为对付那些手无寸铁的华夏人没必要大动干戈。
“这我可不管!我花了钱你们没办到,责任就在你们!我要你们去杀了她!”贝蒂看着新闻中携手走进殿堂的男女,表情都有些扭曲。
她的话直接让对方变了语气,“不好意思大小姐,我们是生意人,不是您的下人,你要找奴隶还是另请他人吧。”嘟嘟......说完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贝蒂握着黑了屏的手机气的自己将手机摔在地上。
“废物!”还最厉害的杀手呢,这点事都完不成!这次的计划不成功,她又不在华夏,没人帮她她想再动手就不容易了。
“你说的我已经让人去查了,还好现场没出问题。”袁航叹了口气,炸弹啊,现场可是有数百名流呢,要是出了事那还了得!
林轻羽抱着小宁之在阳台上,看向不远处吵嘴的方白夫妇说:“嗯,看来是当年那个半残组织又出来冒头了,看来这几年他们过得不怎么样。”
“......”袁航语塞,无奈的说:“人家叫残手组织,到你嘴里就变成半残组织,也就你会这么说了!”那组织遇上这个组织也是可怜,残手之所以被称为残手是因为与那个组织作对的人最少也得断只手,不过三年前来华夏被苍狼遇上,组织被打散了不说,不少人还被打的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的,还被林轻羽嘲讽是半残组织,可谓实惨啊!
“看起来是想复出做杀手了。”袁航一屁股做到椅子上,“看起来是冲你来的,你小心。”
“知道。”
“啊啾~”阳台窗户没关,一阵阵风将柳絮吹过来,小宁之打了个小喷嚏,林轻羽说了句“挂了”就收起手机将窗户一关抱着小宁之回了客厅。
关于炸弹的事,楚奕珩也去查了,在他精心准备的婚礼上若是让林轻羽出了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城南的一处会所里,楚奕珩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十足的大佬坐姿,不远处几个人低头站着,“查的怎么样了?”身为楚家少爷,自然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