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臣妾不知道三皇子有野心,只见三皇子孝顺皇上,便在皇上面前多为三皇子讲话。但后来臣妾才发现三皇子越发的有野心了,竟然想要谋朝篡位,暗中勾结官员,收买楚天鑫对付南阳王,镇南候等人。”
“前日下毒之事二皇子早就说过,这事儿三皇子早就有所预谋的。”
“华妃口说无凭,信口开河。无凭无据竟也敢诬蔑本宫!”楚天袭听见华妃的话后,立即怒吼。随即又伸手指向沐堇兮,“沐堇兮,刚才你是威胁华妃陷害本宫!”
闻言,沐堇兮无辜的睁着明亮的大眼,眨动了两下。
她可没有说什么,只不过是说些话让华妃误会,间接的挑拨一下楚天袭与华妃二人之间的信任问题。
“三皇子何必动怒。这华妃想要说什么,又岂是他人能够改变和阻挡的了的。”楚天辞冰冷的黑眸看向楚天袭寒声道。
楚天袭紧抿着唇,冰冷着一张脸又看向华妃,平和了下语气道:“华妃,请说出实情。勿要受小人挑拨,最后的得不偿失,后悔莫及。”
沐堇兮刚才绝对是说了些什么,才会让华妃临时变卦。
是他太小看沐堇兮了,在最关键的时候竟然让她横插一
脚。
华妃知道如今她既然已经开口了就绝对没有反悔的权利,便沉声道:“回皇上,臣妾所说的一切都是属实。”
“大胆!三皇子,你竟然敢下毒谋害朕!企图谋朝篡位!”皇上大怒。
如今这丑算是出大了,先是儿子与宠妃通奸,再接着另外一个儿子想要害死他!
“父皇,华妃有意栽赃儿臣。儿臣对父皇的孝心天地可鉴。儿臣绝对不会下毒谋害父皇。”楚天袭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面色苍白,但语气仍旧是镇定。
皇上看了这么一会儿,再与之前的事情联合起来,哪里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他冷笑,“当朕如此好欺瞒?!”
“皇上,三皇子谋反一事并非空穴来风,华妃所说的确是属实,臣还有一个证人。”安槐在楚天袭跪下辩解之时站了出来,对皇上说道。
沐堇兮侧头看向楚天辞,还有一个证人?是谁?
楚天辞微微一笑,张嘴无声的对沐堇兮说道:“楚天恺。”
楚天恺?沐堇兮忽然想起楚天辞出事那天,楚天恺想要见她来着,后来因为有人出现带走了他。
她这两日根本就没有想到楚天恺身上,想不到这会儿楚天恺也会成为一个证人。
不
过,当天楚天恺来见她,指明知道她不为人知的事情,难道不是与他有关,而是与楚天鑫和楚天袭有关?
楚天恺想要大捞一笔?
“带上来!”皇上这会儿来了精神,可能是别楚天袭刺激的!这些日子他一直是重用提拔三皇子,可想不到三皇子竟然如此有野心!
不过一会儿,楚天恺垂首跟着侍卫进了大殿。
楚天恺身着普通,不过却也是干净的,以前的大排场倒是没有了,想必是离开南阳王府的日子不好过吧。
他走到殿中央,就双膝直直的跪在地上,响声甚大。
他是庶子从小便是没有进宫的机会,眼下还是以证人的身份进了宫,面了圣,激动的同时又害怕。“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没有回话,而是摆了摆手。
安槐见状便转过身子看向楚天恺,冷声问道:“你可认识三皇子?”
“草民认得,正是前面那带着玉冠之人。”楚天恺伸手指向楚天袭,然后低着头回道。
楚天袭回头看了一眼楚天恺,此人与楚天辞和楚天鑫有些相像,但他怎么没有印象。
“你从未进宫,怎会识得三皇子?”安槐继续问道。
“草民当时是在望月茶
楼品茶之时见到了三皇子与三弟楚天鑫。当时他们二人好似在秘密谈论着什么,身边有小厮和护卫守着,草民当时与他人正谈生意,便没有上前与三弟打招呼。”楚天恺沉声回道。
他当时根本就不知道与楚天鑫见面的人是楚天袭,不过在他们离开茶楼时偶然间看到了三皇子腰间的腰牌,这才确定了楚天袭的身份。
楚天鑫虽然道貌岸然,但是肯定野心不小。
他也不傻,知道此事能够换到不少好处,只是没有想到刚到了王府,就被谢元的人将他带走。
楚天袭听言,眼皮剧烈的一跳。这楚天恺果然知道他和楚天鑫的事情!
“皇上,由此可见,三皇子与楚天鑫勾结,谋害原南阳王和镇南候。华妃指认的事情也属实。再加上福公公的指认,三皇子无法脱罪。原南阳王与镇南候属无辜。”安槐拱手对皇上说道。
闻言,华妃紧紧的闭上眼睛,面色越发的苍白了。
她并不想见到楚天袭死,只是她别无选择。
“皇上圣明,还臣公道。”楚天辞,谢元二人同时跪下。
“父皇,如今证据确凿,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