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姨,我和林帘还有点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然后看向湛乐,“妈,你在这和舒姨聊天。”
湛乐张唇,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吞了回去。
她点头,“你们忙你们的。”
“嗯。”
林帘看向湛文舒和湛乐,说:“舒姨,妈,我们就先走了。”
湛文舒笑着说:“有时间就过来舒姨家玩,反正这么近。”
“好。”
两人离开,湛文舒和湛乐看着两人消失在楼道里,直至脚步声没有了才收回视线。
湛文舒看向湛乐,“你就这么不放心吗?”
湛乐神色再也不遮掩,完全的露出来,是满满的担忧。
“文舒,你今天也看见了,我这怎么放心?”
湛文舒点头,“我懂,但是你不要忘记了,在行和林帘是领了证的,只要有这个证在,廉时不会做什么。”
湛文舒不说多了解廉时,就说作为她们这种家庭的人来说,别的不要,脸总要要。
廉时不可能在两人合法夫妻之间做什么的。
除非是两人离了婚。
没有那一纸束缚。
但这是不可能的。
在行绝对不
会和林帘离婚。
只要有这点在,便大可放心。
就是……
湛文舒眉头皱了起来,“如果在行和林帘能有个孩子就好了。”
那真就是割都割不断了。
湛乐听湛文舒这么说,眉头也跟着拧紧,“我也想,可林帘的身体……”
湛文舒脑子里划过什么,说:“要不做试管,不管是什么过程出来的,只要结果是我们想要的就可以。”
湛乐一怔。
这个她倒是没想过。
湛文舒说:“你找个时间,好好和在行聊聊,探探他的口风,先和林帘有个孩子再说。”
顿了下,继续说:“早点把婚礼给办了,婚礼办了就着手这件事。”
湛乐想了想,点头,“好!”
回去她就问。
楼道口,随着湛乐这一个好字落,那一片黑色的衣角消失。
韩在行带着林帘下楼,客厅里已经没有湛廉时的身影。
对此两人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好似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又好似这与她们无关。
两人上车,没多久车子便驶出别墅。
韩在行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单手掌着方向盘
,一手握着林帘的手,声音温柔。
好似他们没看见湛廉时,心情没受到影响。
一切都是梦。
林帘上车后便看着窗外,听见韩在行的话后顿了下,然后转头看他,“什么地方。”
韩在行捏了捏她的掌心,对她一笑,“先保密。”
林帘看着韩在行的笑,那里面的温柔,绵密的感情,她的心突然疼了起来。
她转头,看向前方,“好。”
两人离开别墅后没多久,黑色的劳斯莱斯也驶离了别墅。
韩在行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停在一个滑雪场外。
林帘没想过韩在行会带她去哪,所以当车子停在滑雪场外的时候,林帘有些怔。
“滑雪场?”
“对,我们去滑雪。”
林帘立刻说:“不行,滑雪太危险了,要伤了你的手,不好。”
她不会滑雪,她也不知道韩在行会不会滑雪,但她知道韩在行的手很重要。
那是拉小提琴的手,要受了伤会很麻烦。
韩在行听见她的笑,一下笑了,“不会的,放心。”
牵着林帘的手进去,林帘皱眉,“在行……”
韩在行
直接搂过她的腰,把她箍进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说:“我保证,好不好?”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好似贴着她耳廓,林帘的耳朵一下红了。
她耳朵很敏感。
林帘唇张了张,说:“只今天一次。”
“好。”
韩在行笑了,如孩子一般。
两人去了滑雪场,换上衣服,韩在行教林帘怎么滑,林帘听的认真。
她要好好学,让他放心。
半个小时后,林帘开始滑,慢慢的滑。
她性子不是急躁的,所以滑的很稳。
韩在行跟在她旁边,看她这认真严肃的模样,笑着说:“放松,不用这么紧张,即便是要摔倒,我也会接着你。”
林帘看着脚下,摇头,“我不会摔倒。”
韩在行顿时笑弯了眼。
“好。”
他相信她,但他会一直在她身边保护她。
林帘说自己不会摔倒就真的不会摔倒。
从开始学到学会,从慢到一点点快,从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