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美的反应和恼怒其实都在朴冬来的意料之中,不过今天他需要的主动权更多,所以当下也是绕过了金天美的这句话,反而是丝毫不加遮掩地对着金天美扫视。
不过朴冬来的眼神不同于其他人男人,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根本就没有把金天美当活人。这样一来,全大银就不由得很是尴尬了。不过,此时车里的其他两人正在激烈争斗,全大银的尴尬还真不算什么。
“你金天美会猜不到我的来意?如果真猜不到的话,你是怎么牢牢控制住精致餐饮这么多年的?按理说,这精致餐饮早就该化成灰了!”朴冬来的手抚摸在金天美光溜溜的皮肤上,像是在感受一块美玉的质感。
金天美冷冷的看着朴冬来这一系列的动作,却没有开口制止,她倒想看看这个朴冬来今天到底是能得寸进尺到什么地步,而且更重要的是,朴冬来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从朴冬来到这里,再到他上车来,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金天美竟然对他的意图一点都无从捉摸,他朴冬来不是那么闲到会抓奸的人。何况金天美和全大银各自本身都没有明面上的婚姻,又有什
么所谓的奸情可被朴冬来拿捏?
所以朴冬来肯定不是为了抓奸才来的,他一定有更深层次的意图,但这金天美一时之间没有想到,这在金天美看来,无异于就是落了下风的表现。
金天美历来不服人,就是同为高莉国三大巨型财团的嫡系子弟,金天美也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但这个朴冬来这一次的动作,真正是让她感觉到了被人拿捏到极致的痛苦。而朴冬来也确实很享受这样的时间,他享受给人极限施压的这种快感,尤其还是对金氏的人,这种感觉好极了。
“金天美,你还真是沉得住气,好吧,我就不再逗你们了。”好一会后,朴冬来忽然展颜一笑,然后开口说道。
“有话直说,我们一会还得去洗澡呢。”金天美现在对着朴冬来也是没有任何忌讳,这野合完后如果不处理一下痕迹,确实很难受。朴冬来不禁被金天美这种丝毫不掩饰的坦然给逗笑了,一时间在车里笑的是前仰后合。
“好,那我就直接说了,你听清楚。”不过笑归笑,笑完之后,朴冬来神色一收,却还是再次加重了语气。
“说!”金天美被朴冬来逗的也有些不耐烦了,这
个家伙究竟是想干点什么,让她和全大银这一场好事半途中断不说,还闹成现在这个鬼样子。
“我要你想办法杀了林凡。”朴冬来忽然咧嘴一笑,把来意抖出,但却让金天美和全大银的神色立即大变。
此言一出,金天美立马就站了起来,姣好的身段闪烁着白光让人一览无余,但这个时候金天美却满脑子都是朴冬来方才所说的话。
朴冬来竟然想杀林凡,还要假借金天美的手去杀,这种想法不仅荒诞而且可怕,金天美和全大银一时间都被镇住了。而金天美稍后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竟然还是在反问:“朴冬来,你说什么?”
朴冬来一字一句重新说了一边:“我要你们想办法杀了林凡。”
金天美这个时候反而冷静下来了,也不再管朴冬来的意思到底是要怎么样,低头找起了衣服,然后慢条斯理地就往身上套,然后穿衣服的同时撂出一句话:“为什么,而且凭什么?”
朴冬来对金天美现在的反应并不奇怪,朴冬来要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意图去做事,那肯定要有所安排,不过这个时候,朴冬来并不急于把一切都抖落尽了,然后去任由金天美他们开价。
朴冬来又点了根烟,猛吸一口,吐出个烟圈,然后也是慢条斯理地反问道:“凭什么,为什么?呵,有意思。”
金天美也笑了,她今天难得笑了一次,笑的前仰后合,就跟朴冬来之前的样子没什么区别:“朴冬来啊朴冬来,你想要把我给你当枪使,我当我傻啊?”
金天美从朴冬来手里把半根香烟抢了过来,信手抖掉了烟灰,放嘴里猛吸一口,却被呛的接连咳嗽,可她脸上的嘲讽却没有少上半点。
“对你而言,无非是多一笔血债而已,有什么区别吗?”朴冬来的烟被抢走,他又取出一支重新点上,只是接下来他所说的这句话,却让金天美和全大银都感到极致的残酷。
“血债,不错,一笔血债对我而言又算得了什么?但我为什么要帮你杀人,你又凭什么指使我去杀人?你总得说出个一二三四来,才有那么点意思吧?”金天美是越来越镇定了,她大概已经明白朴冬来打的是什么算盘。
平心而论,金天美其实并不排斥朴冬来的提议,可朴冬来现在的目的明显是要把她和全大银丢到前台去承受压力,而自己坐在后方稳收渔翁之利,这绝对是金氏子
孙所不能接受的。对他们而言,从来都只有金氏子孙摆布别人份,哪有被别人摆布的这种事?
“凭你,扛不住接下来这盘棋!也凭你扛不住之后的事。”朴冬来一字一顿,满口烟圈吐到了金天美的脸上,满是嘲弄和讽刺。
金天美被他这么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