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正轨。
包括湛廉时那。
随着他身体的康复,手续的准备,他也将转到另外一个地方接受审判。
但是,现在有个问题比较麻烦。
柳尧坚持用他找的律师为湛廉时做辩护,而湛廉时坚持付乘找的律师为他辩护。
他这边不退让,柳尧那边也是。
甚至为了让他退步,柳尧拿出了最狠的一句话。?“他要不改变主意,我柳尧发誓,绝不让他再见林帘一眼!”
病房里,付乘站在湛廉时身后,看着这终于脱下病号服,穿上常服的人。
他把柳尧的话原封不动的带给了湛廉时。
一字不漏。
这是最后的时间了。
他们所有人都很着急。
湛廉时扣上衬衫纽扣,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一切不变。”
付乘眉头拧紧。
“您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
不想再问,但这一刻付乘还是忍不住开口。
为什么一定要?
明明有很多种解决办法,为什么要用这最无情的一个?
为什么?
“您就不怕和那一晚一样后悔吗?”
湛廉时扣袖扣的纽扣,听见
这话,他指腹停顿,然后把那颗扣子扣进去。
“按照我说的做。”
付乘脸色沉重了。
说不听。
他早就知道。
可明知,还是要说,最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依旧心中难受。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咔嚓,门开。
湛南洪走进来。
他看着那一身笔挺,穿着如以往,冷漠恢复的人,脚步停下。
这样的一幕,他已经很久没看见了。
现在再看见,似过了很久。
好似是上辈子的事了。
湛廉时看见他,朝他走过来:“走吧。”
湛南洪回神,他上下看眼前高大的人,随着那一身病号服褪去,他不再是普通人湛廉时,而是盛世集团总裁湛廉时。
湛家最优秀的子孙。
视线落在湛廉时面上,他看着这双深沉的眸子:“准备好了?”
“嗯。”
湛南洪点头:“那走吧。”
两人出了去,付乘站在那,看着就这般迈步出去的人,他挺拔的脊背,那冷漠强大的气场,手紧握成拳。
您为什么总是要这么逼自己呢?
不逼自己,不行吗?
车停在医院门口,湛廉时走出去,湛南洪走在他身旁,而他们身后跟着几个穿着制服一身正肃的人。
只是,在他们走出医院时,脚步停下了。
因为,前方不远处,一个人出现在他们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