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文舒立刻说:“当然不是。”
“我这不久了没来看您,想来看看您,陪您说说话。”
湛起北哼了声,不信。
湛文舒也不再解释,看湛起北写的字,“爸,您这字可是写的越来越好了。”
老爷子如今有两大爱好,一个是下棋,一个便是这练字。
而这两大爱好,老爷子如今都达到了精湛的地步。
湛起北没理湛文舒,自顾练自己的字。
湛文舒也不再说话,看老爷子那一笔一画都极有风骨,她放心了。
当得知赵起伟对记者媒体说的那些话,她极担心老爷子被气到,便赶忙过了来。
现下看,老爷子并不知道这件事。
但是,现在不知道,也不代表后面不会知道。
赵家那孩子,不是个省油的灯。
“爸,您最近没再过问林帘那孩子的事了吧?”湛文舒问,语气无比自然,就像平日里闲聊一样。
湛起北手上动作没停,听见湛文舒的话也没看她。
不过,在写好一个字后,老爷子收笔,看宣纸上苍劲有力的好字。
“怎么?有事?”
老爷子随意的问,视线始终在这个好字上,并没有多在意湛文舒这个问题。
湛文舒笑道,“那孩子在京都,有我们在,能有什么事?”
“就是想着您年纪大了,小辈们的事就让我们来操心,您就不要操心了。”
湛起北抬头,看着湛文舒,那一双历经沧桑的老眼,似一面镜子,把湛文舒的心思照的清清
楚楚,明明白白。
湛文舒被老爷子这么看着,心里咯噔一声,面上强撑着,说:“今天大哥终于得空,知道了前几天发生的事,就打电话来问我情况。”
“大哥把我骂了一顿,我这不就紧赶着过来了吗?”
说着,湛文舒干干的笑,很是窘迫。
湛起北放下狼毫,拿过手杖走出来,“你们要能管,我操什么心?”
湛文舒赶忙上前扶住湛起北,忙不迭的说:“是是是,都是我们不尽心。”
“要是我们尽心些,也就不会这样了。”
“爸您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用上十二万分的心对待咱们湛家的任何一件事。”
“您呢,就不要操心了,全权交给我们,我们一定能做好。”
“大哥也都说了,您一把年纪了,我们还让您操心,简直就太没有孝道了。”
“我们不能这样。”
湛文舒扶着湛起北到沙发上坐下,继续说:“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当,绝不让您操心。”
湛起北没说话,他拿过茶叶,开始煮茶。
湛文舒见湛起北这模样,有些紧张了,“爸?”
“说完了?”
老爷子出声,湛文舒干笑,“说完了。”
她想起什么,赶忙说:“来,我给您泡。”
说着,湛文舒拿过茶叶,主动揽下泡茶的活。
湛起北也没说什么,坐在那,看着湛文舒泡茶。
晚上,湛文舒在湛起北这用了晚餐后才回去。
湛起北站在楼上阳
台,看着远方的黑夜。
廉时应该快回来了。
在恋。
林帘和林越忙到很晚两人才回去,可两人刚走出公司,一个男人便捧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过来。
“林小姐,这是赵哥给您的。”
赵哥,除了赵起伟还能有谁?
林越一瞬皱眉,“谁稀罕他的玫瑰花?让开!”
这男人可不是寻常的普通男人,被林越这一吼,脸色顿时阴戾,“少管闲事。”
林越冷笑,“林姐是我姐,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她不会答应赵起伟的,让你们的赵哥死心吧!”
“你!”
林帘挡在林越面前,“告诉赵起伟,花我不会收的。”
男人面对着林帘,脸色稍稍好些,却依旧傲气,说:“赵哥说了,林小姐不收也没关系,花多的事,他耐心也有的是。”
“只要林小姐一天不答应赵哥,这花就一天不停。”
说完,男人把花扔旁边的垃圾桶,离开了。
林越看着那离开的人,很生气,“林姐,赵起伟这是在逼你。”
林帘笑了下,神色很平常,“没事。”
“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回家休息。”
林越见林帘这一点都不受影响的模样,反倒是着急。
“林姐,你就一点都不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赵起伟,他那样的人,我想想就恶心,你都不觉得恶心吗?”
“呵呵,不会。”
“啊?不会?”
“林姐,你……”
一辆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