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便能毁天灭地的散仙。
这个名字只有穆天途自己知道，但他今生并不想用这个名字。
“风无忆。”
“是啊，风又何来记忆。”
女子说完他明白了，也知道她究竟是谁。
那个鼎他当时并没有多想，此时却发现自己再次捡到了宝。
一个破碎的鼎却有器灵存在，如此机缘他差点没放声大笑。
虽然他曾经拥有过无数把仙器，但那些的器灵并不完整，大多都已经被别人打散。
此时这鼎却有一个完整器灵，而且器灵本身已经可以化形，即便只是灵体化形。
“你可能爱上我吗”
作为器灵她其实明白很多事，那就是低阶器灵很少有能化形。
而不能化形的器灵再好也只是工具，使用者或许会与之沟通，可那是主仆之间的交流。
而穆天途她发现很不同，特别是对自己的女人，可以说自己能出事他的女人不能。
“”
面对这个问题穆天途有些懵了。
器灵是什么，在他看来器灵本身有灵智，那它与天地生灵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器灵本体是灵器，仙器，亦或者更强的神器，这些在修仙者看来就是工具。
而男欢女爱是建立在人的基础上，或者说繁衍生息才是第一选择，而人与器灵根本不可能如此。
穆天途不是剑痴，也不可能对某一种东西陷入痴狂。
所以他虽然不会轻看，甚至将器灵看做异类，但要爱上一个器灵，这估计肯能性很小。
“我知～。”
器灵闻言也许明白了什么，微微一声叹息后眼角流出了眼泪。
那不是伤心，也不是痛苦，而是对自己身份的无奈。
那眼泪顺着脸颊流到穆天途肩上，他奇迹般的发现有温度，器灵的叹息也让他心中一紧。
“唔～。”
话还没说完器灵突然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切。
双手不停的敲打穆天途胸膛，红红的小脸如苹果一般，但眼中此时出现了一丝羞涩。
“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但我想我应该可以。”
器灵的问题他暂时不敢保证，这就像他当时面对江惜云一般。
但器灵的眼泪让他改变了想法，或者说他不敢给器灵承诺，但却能给她他女人得到的一切。
这不算什么承诺，可在器灵眼中已经算是，最起码刚才穆天途心里接受了她。
即使她被当成江翎儿的替代品，可在器灵眼中这或许就是爱，自己就是穆天途心中的思念。
“夫君。”
躺在穆天途怀里，器灵发现他的胸膛是那样温暖。
一句夫君是她下意识叫出口，但这两个字却承载了江翎儿的意识，承载了当初江翎儿未完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