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月瞥了夜北澜一眼:“凭什么你说让我离谁远点,我就得听你的?”
“我还想让你离着沈蓉儿远点呢,你会听吗?澜王,你最好摆正你的位置,我们两个人呢,我有名无实的夫妻,我不管你的事情,但请你也不要管我的事情。”云挽月冷哼了一声。
她知道夜北澜为什么会这样介意她和昭王走得近。
无非就是因为,听她说过喜欢王爷之类的话。
怀疑她喜欢的人是昭王殿下。
她和昭王,自然是清清白白的,不过云挽月就是很不喜欢夜北澜对自己颐指气使的态度,所以也不想解释,干脆就和夜北澜对着来。
夜北澜冷声道:“那就算是和我和离了,和昭王兄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是为了你好,才劝你死了这条心。”
“话要是这样说的话,那沈蓉儿现在还是陛下的秀女呢,换而言之也是你的长辈,你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她……啧,岂不是更有悖人伦?”云挽月讥诮地说着。
夜北澜的眼神倏然间就冷了下来。
幽深的目光,如同寂夜之中的野狼一样,他冷声道:“云挽月,我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云挽月不以为然:“你是有底线的,我也是有底线的,我尊重王爷的前提,是王爷也尊重我。”
“总而言之,我想说的话已经告诉你了,你若是不听我的劝,以后吃亏,不要怪本王!”夜北澜继续道。
云挽月道:“王爷有这个心思和时间,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吧,最好尽早把沈姑娘从皇宫之中接出来呢,不然呀……不然万一沈姑娘真的做了陛下的妃子,到时候你可怎么办呢?”
云挽月一脸为夜北澜着想的神色。
终于,成功地把夜北澜气走了。
云挽月忍不住的嗤了一声,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倒是翠衣,忧心忡忡的:“姑娘,你总是这样把王爷气走,不妥吧?”
云挽月道:“没什么不妥的,我就算是贤良淑德,夜北澜对我态度也不会改变。”
前世不就是这样吗?
她也不是一直对夜北澜都是这个态度的。
至少,在前世夜北澜冤枉她之前,她也曾经努力过,甚至去讨好过夜北澜,真心地想和夜北澜做举案齐眉的夫妻。
可事实证明,这些根本就没用。
夜北澜的心早就被沈蓉儿迷走了。
*没多久,就是玉若公主的生辰了。
云挽月对这位夜北澜的小妹,自然没什么好印象,也不想入宫去给她庆贺生辰。
可是,这该有的场面还是得有的。
所以云挽月最终,还是选了两样礼物,和夜北澜一起入宫了。
德妃为了给公主庆生,请了不少人来,不只是朝中贵妇和她们的女儿,还有一些年轻的儿郎,也一起请来了。
所以这设宴的位置,就不能选在宫中。
而是选在了供皇家子弟练马蹴鞠的校练场上。
云挽月一到这,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玉若公主的年纪也不小了,德妃娘娘是想给玉若公主选一个驸马呢。
云挽月觉得德妃最近还真是忙碌。
一边想着给昭王选妃,一边又要操心玉若公主的事情,怪不得,最近德妃娘娘都好像忘记自己这个儿媳一样了。
不过这样也好,云挽月也不想和德妃多打交道,这样能清静不少。
云挽月和澜王,同德妃等人一起坐在高台上。
至于玉若,则是亲昵地依偎在德妃的跟前。
德妃看着下面打马球的年轻男子问道:“若儿,你瞧着可有喜欢的?”
玉若公主噘着嘴,老大的不高兴:“我都不喜欢。”
云挽月在一旁看了一眼,心中知道,这谢玉若喜欢的人,怕是裴悯。
只是可惜了,人家裴悯压根就看不上玉若。
听说裴悯和余家的姑娘已经快定亲了。
只不过……
前世的时候,在裴悯和余姑娘定亲之前,裴家就已经出事儿了,今生么,有了自己的提醒,裴府已经免去一次小的灾殃。
也不知道裴府能不能,彻底的逢凶化吉。
云挽月是真心的希望裴悯能好的。
前世的时候,在她最黑暗的时候,是裴悯给了她一束光,拉了她一把。
若是没有裴悯,她大约都活不到生产的时候。
“若儿,你不要胡闹了,近些年来边关不太平,若是什么时候你父皇动了和亲的想法……”
德妃想到这,心都揪了起来。
她绝对不可能把自己的女儿送出去和亲的。
可是玉若根本就不把这话放在心上:“就算是要去和亲,那皇宫之中的公主也很多呢!我有母妃和兄长的疼爱,总不会送我去的。”
德妃看了一眼玉若,似乎有什么话想对玉若说。
但是这话并没有说出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