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中都是极其简单的操作。”
一般人在这样说完后,总会给别人演示一番,我便等着丘比向我表演。但我等了好久,它脖子上的御守仍然存在,而其他丘比的脖子上依然没有御守。
我觉得手举得有点酸,就把丘比放了下来,结果它又跳到我的肩膀上。
遥遥望去,远处的丘比群不知何时已经消失。
我想起昨天的梦境,丘比或许很希望别人能从丘比群中发现它。
“现在无论是谁都能把你和其他同族相区别,丘比在普通人看来也完全是独一无二的丘比了呢。”
“哦。”
明明应该是丘比想要的话题,但是它却兴致缺缺,反而问我,“立香酱想要驯服我吗?”
“我当时也说过,那只是开玩笑,”我眨眨眼,“你不觉得逗我哥非常有趣吗?”
丘比显然不理解我的恶趣味,它只想和我哥互相伤害——其实也挺恶趣味的。
我本来就没有打算驯服丘比,评价丘比为“恶”到底贴不贴切是一方面,说到底“驯服”这个词汇其实本身就挺有问题。
但是丘比又是怎么想的呢?
我想了想,指向它的脖子,“丘比现在觉得我给你的这个御守,到底是祝福还是诅咒?”
丘比赤红的眼眸里面闪过机械般的光泽,它回答了一个完全出乎我预料的答案——
“是缘。”
但是我很喜欢这个答案。
而第二天醒来时,我发现桌上正摆着一张鬼面具,上面还有着醇香的酒味。
晨间的轻风顺着不知何时打开的窗户进来,抚上桌上的友人帐,最后翻转到其中一页上——
“带上妾身赠予的面具,没有任何顾虑地去参加百鬼夜行吧~”
最后是妩媚而狂妄的署名。
“——酒吞童子”
命运的齿轮不断转动。
在现在的缘联结之后,过去的缘又开始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