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四合院院外,秦春河赶着马车走了,秦淮茹就留在郑家。
勤快的秦淮茹把郑家收拾了一遍,又把郑家换下的脏衣服给洗了,郑镇东拦了半天,都没拦住。
只好帮着一起收拾,两人忙到5点左右,才算收拾完,秦淮茹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漏出满意的笑容。
然后就拿着盆子往郑家走,这时正好赶上了,轧钢厂提前下班回家的何家父子俩。
郑镇东赶忙上前跟他俩打招呼,何大清回完话就回家了。
郑镇东看着停下的傻柱问道。
“柱子哥,第一天去轧钢厂感觉咋样呀?”
傻柱盯着要进郑家门的秦淮茹看了看,然后说道。
“还行吧,这不第一天去,干些学徒工的活,对了,刚才进你家的姑娘是谁啊?”
听傻柱这么问,郑镇东心里一突,眼含深意看着傻柱警告道。
“这是我大嫂,你可别乱看,也别有不该有的想法,不然…哼哼!”
傻柱听郑镇东这样讲,就像被看破了心思一样,满脸通红辩解道。
“东子,你看你说的什么话,那是你大嫂,那也就是我大嫂,借我俩胆也不敢啊,你想多了!”
郑镇东也不管他是不是真话,等会回去让秦淮茹离他远点就对了。
又跟郑镇东聊了几句,傻柱就急急忙忙的回家了。
郑镇东看傻柱回家去了,也就跟着回了自己家,看着正休息秦淮茹说道。
“怀茹姐,你出门的时候注意点,这院里有几个适龄男青年,要是对你纠缠,甭搭理他们,你就回家告诉我。”
秦淮茹虽然满脸疑惑,但是知道郑镇东不会骗她,就开口说道。
“行啊,东子,真有对我纠缠不休的人,我立马告诉你!”
说完话秦淮茹看天色不早了,就问。
“东子,我看天色不早了,要不要现在做晚饭呀?”
郑镇东想了想然后说:“等会吧,怀茹姐,等我妈回来在做吧,你先陪小妹玩会,休息一下。”
……
大约五点半左右,郑母一群轧钢厂上班的邻居,陆陆续续回到院里。
郑母回到家里,看到秦淮茹来了,很是高兴,拉着她的手说了一阵子话,这才开始做饭。
……
吃过饭收拾好卫生,郑母带着秦淮茹去了卧室,三人挤一张床上,聊天聊到半夜才睡。
第二天早上起来吃过饭,郑母让二大爷刘海中帮忙请了一天假,然后带着秦淮茹、郑欣怡二人出门去逛街了。
郑镇东看着三人出了门,在家闲的没事干,想到好长时间没有洗澡了,便带着洗漱用品去了澡堂子。
泡在热水里,被热水一烫,浑身舒坦的想睡觉,因为是上午,澡堂里人不多。
郑镇东泡了快一个小时,刚要起来时,浴池门口走进来两个五六十岁老头。
这俩老头穿着大裤衩子,说话尖声细语的,做派有点娘。
一个老头拿着手壶,泯了一口后说道。
“我说,老王,东西还没找到吗?这都多长时间了!”
另一个被叫老王的,老头开口叫屈道:“我说李爷,我把我干爹家里翻了个遍都没找到,会不会不是他拿的?”
李姓老头想了想说道:“不可能,当初我干爹亲手交给他的,不在他那,还能在哪?”
“对了,王老鬼生前有经常去的地方吗?”
“你好好想想看,再说王老鬼生前就没留下一言半语的?还是你小子要独吞?”
王姓老头赶紧叫屈,又是赌咒发誓,又是保证自己人品没问题。
然后说起王老鬼活着的时候,每隔三个,月就去一趟东城的徐家家庙,还不让他跟着。
在一旁眯着眼装睡的郑镇东,听得好奇不已,到底什么东西看把二人急成这样。
等了一会见俩人,都不在提这话了,郑镇东装作刚睡醒的样子,起身去了搓澡间。
搓澡的师傅,上前来给郑镇东搓澡,郑镇东好奇打听道。
“大叔,里面那俩老头什么情况呀?”
搓澡师傅一边搓澡一边回道。
“你说他俩啊,他们以前是宫里的公务员,专门伺候皇帝老子的,等皇帝老儿下了台,就出了宫,现在不是新社会了,整天么事干瞎混日子!”
听搓澡师傅这么说,郑镇东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说话这个调调,原来是俩太监啊,这就不奇怪了。
又想到刚刚两人提到的东西,心里痒痒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呀,让两人这么重视,搞得郑镇东想去徐家家庙看看。
等搓完了澡,郑镇东穿好衣服,就快速的向徐家家庙走去。
到了徐家家庙,看到这里早已破败不堪,走进庙内,里面竟是些残砖烂瓦,只有大殿中的佛像还在屹立不倒。
不过这佛像的佛台有点儿怪怪的,净比平常的佛台,宽出那么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