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信号。
“再等也是一样。”孟秋道:“事不过三。陈圩的人如此欺到头上,若不早做响应,庄里的人心更要冷了。”
白琦连着两次没能半成事情,眼下正主要去出手,不好推脱,便带了许超,领着一队人马跟着前去助威。
出了戴家场的大门,骑马弯弯绕绕的走了大半个时辰,到将近黄昏时分,终于赶到一个大村寨。
这座村寨前门临水,后倚崇山,寨前掘有两三丈宽的护庄河,将河水引进去把寨子四面围绕,只留一个吊桥进出,颇合兵法。
白琦道:“这便是陈圩,当年那陈长泰先祖,和戴家先祖同在军中当差时候,生出龃龉,后来一同返乡,回来也是争斗不休。”
一行人到了近前,吊桥边的庄客远远望见,早分出几拨,有敲锣响鼓的,有跑回去报信的,剩下是几个倒也不怕事,手拿枪棒刀剑过来拦住。
其中一个头目凶神恶煞的道:“来着止步。这里是陈圩,你们这些人瞎了狗眼,敢来闹事!”
许超拍马上前,喝道:“快去叫陈长泰和罗九两个狗贼过来,就说你戴家场的祖宗过来有话要问他们。”
“好大的狗胆,竟敢辱骂庄主和罗爷,活腻了吧!”这头目大叫一声,快步冲上前,举刀跳起便砍,要给来人一个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