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孟秋斩钉截铁的道:“莫欺少年穷,他凌家敢退婚,异日必将后悔。”
白琦只道他是气愤不过,摆摆手道:“还是不要说这些了,我们兄弟与凌家,再无瓜葛。”
接着他目光炯炯,问道:“对了,孟贤弟这次往北面寻仙,结果如何?”
孟秋将手一伸,一团火焰现在掌心,慢慢腾起,到拳头般大小,往前一推,击中边上摆着的一把椅子,顷刻将之烧成飞灰,同时微笑道:“侥幸有所收获。”
“这可太好了。”白琦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喜道:“你走之后,戴兄和俞兄便常常说,贤弟你智慧高超,心志坚定,此行必能成事,果不其然。”
他在堂中来回走了几步,又有些担忧道:“只是不知贤弟功力如何,能否斗法?”
“怎地,莫非那陈圩有修士做帮手,是毛太又来了?”孟秋想到刚才场中如临大敌的一幕,忙开口问道。
白琦点头又摇头,道:“陈圩确实有个帮手,不过不是毛太,而是一个唤做罗九的泼皮无赖。
此人原本是长沙城外一个破落户,因为他生得虽然矮小,却是力大如牛,只一运气,一条臂膀上便鼓起九个疙疽,于是人家都叫他作罗九疙疽。
几年前,这人在赌场出千,被人打了一顿,在本地立不住脚,便逃往外地,去年才回。
他不知从那学来一身法术,头一遭便去当年逐走他的赌场,杀了仇人,将赌场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后面又到处厮混,不知怎地,和陈长泰勾结在了一起,处处与我们为难。若非忌惮醉前辈威名,我们早就抵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