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 ”夏琪回道,这会儿,舌头和双唇还是感觉肿肿麻麻的,可见他刚才吻得有多用力。
“那就好。”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身上,开始解着她身上的衣服,而他的头则压低,凑近着她的脸庞,开始亲吻着她的脸颊、脖颈、锁骨,留下一串串绛红色的吻痕。
她的身体开始变得热了起来,他太清楚她的身体了,远比她自己更加的清楚,而且他的记忆力又素来强悍,亲吻她什么地方,抚摸她什么地方,可以撩-拨起她的情yu,他都不会有一丝遗漏和错误。
她涨红着脸,视线只能看到他挪到她胸前的头顶,看到那一头柔软的黑发。
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越来越少,蓦地,她一声惊呼,他的唇含-住她一边的蓓-蕾,而另一边的,则是他的大手包拢着,揉-捏着……
她浑身的力气散得更快了,身体不自觉地轻颤着。
他的舌尖在蓓-蕾上打着转儿,轻轻的啃咬着,吸shun着,再慢慢地吐出来。殷红的花-蕾上,沾着晶莹的-唾-液,就像是绽放的红梅一般,因为突然离开了温润的口腔,而轻轻抖颤着,仿若摇曳。
他的唇换到了她另一边的蓓-蕾上,而他的手指则渐渐地往下移动着,脱去了她的裤子,指尖隔着她的底-裤,轻轻的刮擦着。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娇-喘着,“谨言,嗯……唔……”在他的手指顺着她底-裤的缝隙,挤进了她下面的花谷时,夏琪的身子一阵轻颤,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离似的。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下面抽cha着,不断地诱出着她的蜜ye。她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但是这会儿,她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连想要抬一下腿都做不到,只能任由他不断地摆弄着,撩拨着她更多的情yu。
她的下面已经-湿-润-极了,就在她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他的手指终于抽离了她的花-谷,取而代之的则是他的zhong胀。
“唔……”在他进入她的那一刻,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他扣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最深处,“琪琪,想要我吗?你想要我吗?”他的双眼凝视着她的脸庞,不断地问着。
她的十分神智,此刻只剩下了3、4分,只是在迷迷糊糊间听到了他的话。
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看着那张清隽的面庞,此刻有着一种带着情yu的艳丽,看着他额前的发丝,因为汗水而微微打湿着,看着他曲线优美的脖颈,和那一下一下滑动着的喉结……
如果说他想要她,想得全身都发疼,那么她又何尝不是呢,!
“我……想要你,想要君谨言……”她喘着气,呢喃着道。
“我给你,全部都给你……”他的双手,插-进着她双手的指缝中,两人的十指,分别紧紧地相扣着。
他的lv动,让她被那一波又一波酥麻的感觉所席卷着,她的下-面-紧-紧地-收-缩着,同时也带给他更加强烈的感觉。
终于,他的yu望最后一下重重地顶-入着她的花-心之中,随着一股热流的激-she而出,她被那铺天盖地而来的快gan所淹没着,整个人昏厥了过去。
而他的yang物,却还深埋在她体内,想要再多感受着她的温润柔软,不想轻易ba出。
“琪琪,我们一定会有很多很多孩子,我会让你更加的爱着我。”他的手指轻轻撩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薄唇,贴着她柔嫩的唇瓣说着。
是承诺,也是期盼。
他是如此的希望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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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女儿夏琪再遇到沈业定,倒还是夏梅先接到了对方的电话。在女儿回b市的当天晚上,保姆拿着移动电话走到她房间中,“夏姨,你的电话。”
女儿嫁进豪门的事儿,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以前单位的那些同事们知道了。因此这些日子,到确实是有不少同事会打电话给她,并且想要登门拜访的。要不是夏梅开口说自己生病,需要静养,不适合见客。恐怕这会儿她家的门槛早就被人踩破了。
当接起电话的时候,她道,“我是夏梅,你是哪位?”
“是我。”男人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夏梅怔了怔,这个声音,似陌生,却又带着一点熟悉感。而当对方接下去说了五个字后,夏梅整个人僵直住了。
对方说的是——“我是沈业定。”
这个名字,对于夏梅来说,是想忘却不能忘掉,镌刻在灵魂深处的一道疤。手指紧紧地握着话筒,她独自走到了空无一人的阳台处,“你怎么会知道我家里的电话?”
“稍微费了点时间。”沈业定道,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你打电话来,有什么目的?”夏梅冷声问道。她知道,这个男人从来不会做没有目的的事儿。
“想和你约个时间,出来见见,毕竟也有快29年没见了吧。”沈业定的声音听起来不急不缓,那口吻,就好像只是在和一个老朋友聊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