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海心突然一笑,美丽的脸庞上,更舔着几分艳丽,“我为什么不能拿我的命来威胁你呢?我的命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使用,都是我自己的事情。”
白逐云的面色冷凝着,片刻之后,声音极度寒冷地道,“只要你敢死在我面前的话,我就会用君家来陪葬!”
“想要君家陪葬,白门还不够资格。”她不屑地道。
“就算一时灭不了君家,我也会用这辈子剩下的时间,一个一个的灭,只要是人,总有可以弄死的方法!”他用着一种说到就会做到的表情对着她。
君海心心头一颤,疯子!真的是个疯子!
“你出去!”她指着门的方向道,不想再看到他。
他却反而走到了她的跟前,突然间出手,把她的双手反剪到了她的身后。因为他的动作太过突然,她根本就淬不及防。
一下子,君海心的上半身可以说完全处于被控制住的状态。
她楞了楞,反射性地抬起腿想要踢向他的胯下,却反而被他一个旋身,两个人重重地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他的身体压着她的身体,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海心。”他沉迷地凝视着她的脸,另一只空着的手轻抚上了她的脸颊。
她厌恶地拧起了眉头,别开头,想要避开她的手,却完全避无可避,“白逐云,别碰我!”
“别碰?”他低喃着,“这十年,你知道我有多想碰你吗?每天每天,都要靠着十年前的回忆来度过。你说要我别碰你,我告诉你,不可能的!”
她咬着唇,双眉间的厌恶却更深了。
“就算你再讨厌,我也还是要碰……”他的手指,解开着她的高领的上衣。白皙的肌肤,随着衣服的解开,慢慢地曝露在了空气中,而那一道道的血痕,衬着那份白皙,越发的显眼。
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漆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身上的那些血痕,在黑道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自然看得出,她身上的这些血痕,抓起的时间,不会超过12个小时。
想来,应该是血咒的痛楚,让她自己抓伤自己的!白逐云想起着当年他第一次看到她疼痛发作的时候,她也是这样,不断地在身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甚至还会用身体去撞击其他的东西。
那种痛,他不曾尝试过,可是却也能知道,该是极痛的,否则的话,君家历代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早逝了。
他的手指,极轻极温柔地滑过她肌肤上那一道道让他触目惊心的血痕,“很痛吧。”
她紧抿着唇,没有吭声,身体的肌肤,这样大面积的曝露在他的面前,而且她还处于完全受制于他的情况,这种感觉,让她有着一种强烈的羞耻感。
他显然也没打算要听到她的回答,俯下头,他的唇亲吻着那道道血痕,就像是在膜拜着什么,又像是在安抚着什么。
君海心的身子猛然一颤,脑海中又浮现出了10年前的那一夜,她也是这样,被迫在他的身下,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那一夜,他的唇流连在她的身上,他的手不断地寻找着她身上的敏gan点,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
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被他的唇亲吻过。明明还是她的身体,可是她却无力掌控。
身上,不断地泛起着鸡皮疙瘩,就好像是她的身体,在本能地抗拒着他似的!就算她想要控制这种厌恶感,却完全没办法。
是因为他不是她的命依吗?所以当他这样地碰触着她的身体时,才会让她如此的厌恶!
君海心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放……放手……放开我……”她喘着气道。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异样,急忙松开了手,关心地问道,“海心,你怎么了?”
却不想她的双手一得到自由后,立刻双手朝着他攻击了过来。两个人又瞬间对打了起来,当她的手无意中勾住了他的衬衫,随着撕拉声的响起,他身上的衬衫,被她生生地扯破了。
他的袖子连着左-胸部分的布料裂开,露出了他半边的胸膛和左臂。
她的瞳孔倏然紧缩着,死死地盯着他的身体,眼中闪过的是难以置信。
他的身体上,是无数密密麻麻的伤痕,一道道的,像是用利刃划上的,有深有浅,有旧有新。
他是白门的门主,早年的时候,的确是要常常在生死边缘和人拼命,身上有伤并不稀奇。十年前的那一夜,她曾见过他赤-身LUO体的样子。那时候他身上的伤疤,最多只有几处而已,绝对不像现在这样地多,多到她一眼望去,甚至数不清那些伤疤,究竟有多少。
而这些年,照理来说,凡事并不需要他直接出手,自然会有手下替他去办,而且他身上保护着他安全的人也有很多,根本没理由会有这么多的伤。
“你——”君海心张了张口,却因为太过震惊,而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很惊讶吗?”他淡淡地笑了一下,干脆把残破的上衣完全脱去了,顿时,他的赤LUO的上半身,完全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