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苍遥在乎的该是前途,却不知道对方其实真正在意的,是能否呆在白悦然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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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遥回到体育馆的时候,社团的活动已经结束了,白悦然却还在体育馆等着。
“手机没带吗?刚才我发了短信给你,一直没收到你的回复。”白悦然上前道。
“嗯。”他应着。
“刚才是和谁在一起?听篮球社的人说,是一个中年男人把你叫出去的。”白悦然又问道。
苍遥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是以前白门的教练,后来那人离开了白门。”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有多紧张。深怕她会起疑,深怕她会继续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