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这一次,她无形中的不知所措,恐怕会令得他又一次陷入绝望中吧。Du00.coM那个男人,那个深深爱着她的男人……
和女儿聊天结束后,君海心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可是他这会儿却还没回家。
自从婚后,他就很少有晚归的情况。而今天早上,她却因为还是整理不清自己的心情,而没有和他说明白。
他现在会在哪儿呢?!
君海心打白逐云的手机,却提示她对方的手机已经关机。想了想,君海心又拨通了莫峰的电话,“逐云现在在哪儿?”
“在白门的总部这里,夫人,之前的那个女人,和门主真的没有关系,那天用餐,是我陪着门主去的,门主从头到尾,没和对方说过一句话,更没有多看过对方。”莫峰道,好不容易门主的感情生活稳定了这么十多年,他真不希望又为一些莫须有的事情而让门主重新陷入痛苦中。
毕竟,当年白逐云和君海心的感情,莫峰可以说是一直看着过来的。
“我明白,我会和逐云好好聊一聊的,你放心吧,不会出现你所担心的事情的。”君海心道。
结束了通话,她开车朝着白门总部驶去。结婚多年,她却是极少来白门的地方。恐怕真的算起来,女儿来白门的次数,都比她要多得多。
来到了白门的总部,君海心出示了白门的名牌,在门卫惊讶的视线下,步入了里面。
夜晚的白门总部,里面人并不多,偶尔一些看到她的,也并不认识她。更不曾用过多的眼光来打量她。
对于逐云来说,她是他最爱的人,可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她只不过是一个寻常的中年女人吧,纵然如今保养依旧不错,也只不过是担上“风韵犹存”四个字而已。
根据莫峰所说的,君海心来到了总部的顶层,她的名牌-卡,是白门内最高级别的,等同于门主,所以相对的,也表示她可以出入白门的任何地方。名牌卡的电子锁,自然也能打开顶层的门。
顶层这里,是白逐云的休息室和会议室,当君海心看到白逐云的时候,只看到在一片昏暗的会议室中,那个她所熟悉的身影正坐在长桌最远处,而那正前方偌大的电子屏幕上,正放着这些年来他为她所拍下的dv录像。
镜头中的她,大多数都是微笑的画面,就好像是在对着镜头浅浅的笑着。虽然很多时候,笑容很淡,而且一转即逝,但是确实是在笑着。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她的笑,竟不知不觉中,有如此之多。
她一步步地朝着他走近,而他,像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身体慢慢的绷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面对着她。
他的身子背着光,大半的身子和脸被昏暗的光线所笼罩着,以至于她看不清他这会儿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在轻喃着,“这么晚了,这么过来了?”
“过来找你。”君海心道。
“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他的声音很低很沉,就像是那种在黑夜中奏起的大提琴声。
“嗯,有些话,想要和你好好的说一下。”这么多年来,有些问题,她也许一直没有直视,直到这一次,她才发现自己内心的这些变化,“逐云,我们之间这些年来的相处,我知道,一直都是你在努力的付出,而我,只是在接受而已。如果不是你费尽心思的在维系着这个婚姻,也许我们的婚姻,未必能走到今天。可是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想……”
她的话还未说完,手腕已经猛然的被他拉住,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身子已经被他狠狠地压在了会议桌上。
她的后背抵着冰凉的桌面,而双手的手腕则被他的双手紧紧的压着。他的双腿有技巧地压制着她的腿,在这一瞬间,就把她彻底的禁-锢住了。
他俯身,脸正对着她,直到这一刻,她才看清了他的表情:痛苦、懊恼、无措……还有那虚张声势的狠戾。
“我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要生气,要骂我,要惩罚我,你要怎么样都可以,我不在乎只是我在付出,也不在乎你只是在接受而已。”他沙哑地低吼着,那一头白发垂落着,几乎挡住了她所有的视线,“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和你离婚的,死都不会!”
他费劲了多少的心思,用尽了多少的手段,好不容易才可以和她共同生活,成为了他的丈夫,就算她始终不爱他,就算她对他真的毫无感觉,他也可以忍受,可以去自我欺骗,只要她不离开他。
离婚?君海心蹙起了眉头,不知道白逐云是怎么想到了离婚的。是她这两天对这件事处理的糟糕态度吗?又或者是这十几年来,他一直压抑在心中的不安,导致着他会产生如此的想法。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你离婚。”她道。
他怔了怔,目光中透出了一种惊喜,随即却又迅速被自嘲所取代,“是了,为了然然,你不会离婚的,你当初之所以会和我结婚,就是想要给然然一个正常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