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不吃味,那是完全不肯能的事,但,若是因这件事,让落落心里有了疙瘩,不愿再面对他,那他岂不是把爱人,直接推到了其他人的怀抱。
爱着落落的,可不止纳兰瑾一个,眼前这位的威胁系数,不亚于他的皇兄纳兰瑾,纳兰宇二人。
想到此处,段郎卿道:“我爱她,胜过自己的生命。前世,今生,甚至生生世世,我都不会对她放手!你回去告诉纳兰瑾,让他有种做,就有种起来承受,别像个缩头乌龟似得,沉睡不醒!孩子是落落的,我会视如己出。”
“你好自为之,我就不去向落告别了,有空,我会回仙乐镇,看望落的。”
“她的眼睛……?”
“待其体内毒素散尽,双目自会重见光明。”
望着纳兰轩白色身影消失在竹林外,段郎卿不由得回想到了他先前在城外那晚看到的信件,。
当他后来再看时,才发现那信纸上的英文,写的虽然飘逸潇洒,但行间的距离,却是极不均匀,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落落眼睛看不见之故。
他真是个猪脑子,没有早一点发现这个异常。
否则,他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出来找她。
落落刚才在门内说出的决绝话语,怕是担心自个失明,拖累了他段郎卿,还有就是她怕自己接受不了她腹中的孩儿,所以,才会赶他段郎卿离开她,回华夏国。
清楚所以事由的段郎卿,提气跃出竹林,从月悠然租住的民居院墙上,飘进小院。
“纳兰,是你回来了吗?”从屋里慢慢摸索着走出的月悠然,听到院里的声响,抬头望了过去,“他走了吗?瞧我,真傻,他不走,难道等着我再赶他吗?”
怕吓到不远处的爱人,段郎卿忍住扑上去拥住爱人的激动,双眸散发出的炙热,全然投在了一袭白色衣裙,不施粉黛的月悠然脸上。
他的落落,没变,一点都没变。她还是先前的她,即便她现在看不见,她依旧是他心中最美,最恬淡的女人。
“纳兰,我很矛盾呢!心里想要留住他,不让他走。可又怕他介意我腹中的孩子,怕他因为怜悯,违心留下来。呵呵!其实仔细想想,辰不是那样薄情的男人,他不会因为我有了别人的孩子,不理我,不爱我的。可,可我就是无法面对他,你知道吗?前世,他对我很好,要不是因为他一时糊涂,犯下那件错事,我们这会子,应该有不止一个孩子了。”
“纳兰,你怎么不说话呢?是想听我说吗?”月悠然自语着问了句,倚着门,神色柔和,接着道:“那我接着说好了,他走了也好,现在的他有着太多的事要料理,怎么可能陪着我,一辈子呆在这小镇上?没有他在身边,我一个人,会照顾好我们俩的孩子的。哦,不,还有那个妖孽的孩子!两个孩子,我会一视同仁,不偏不倚,对待他们的。你最近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不说,我也知道。”
“陪我在这镇上,呆了这么长时间,京城有你的家,你是不是想回京去看看?”
人儿抚着小腹,一脸的母姓光辉,看的段郎卿炽热的眸中,升腾起一股子雾气,原来,落落的腹中,还有他段郎卿的孩子。
有他和她俩人的孩子。
“京中蔺太后大限将至,九王爷已经回京了,他让我告诉你一声。”慢步走到人儿面前,段郎卿启唇,声音里满是柔情,“落落,辰没走!”
“怎么是你?不,你走!你走!”
段郎卿的声音,令月悠然俏颜上的笑容,瞬间隐没,人变得又一次惶恐起来。
怕人儿摔倒,段郎卿长臂一揽,人儿随之入到了他宽敞温热的怀抱里,“落落不要赶辰走,好不好?落落说的话,辰都听到了呢!辰爱落落,爱落落肚里的孩子,无论是哪个,辰都爱!”
“你知道吗?辰现在不是华夏帝,辰在称帝当天,就把皇位传给了宝宝,有大哥,颜睿他们看顾着宝宝,不会有事的。落落不喜欢回华夏,辰便陪落落和咱们的孩儿,一辈子呆在这仙乐镇,落落,你说好吗?”
“你让宝宝做了皇弟?他还那么小,你怎么可以放心得下?”段郎卿的话,感动的月悠然热泪盈眶,“你不介意吗?真的不介意吗?”
抬起怀里人儿的小脑袋,段郎卿伸手拂去其眼角溢出的泪水,笑着道:“宝宝的事,你尽管放心就是,倘若你想他了,咱们随时可以回去看看他。至于你说的介意,你自个不是都说了吗?以辰对落落的爱,怎会介意?傻瓜!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吗?”
“嗯,!”埋头在爱人的怀里,月悠然哽咽着点了点头,“可是落落现在看不见,看不见辰,落落怕自己成为辰的负累……”
不想让怀里的人儿再自怨自艾下去,段郎卿俯下头,张嘴噙住了月悠然的樱唇,勾缠,吞咽,爱恋,在彼此的吻中,极尽的体现了出来。
小腹下的火热,胀痛的段郎卿实在难忍,“落落,可以吗?辰可以吗?”
“嗯,轻点就是。”
得到爱人的应允,段郎卿一个横抱,月悠然整个人,便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