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上躺了那么久,早睡够了!”月悠然唇角勾起,望向纳兰轩所在的方向,“天亮了,对吧?”
“嗯!”
……
停好竹排,纳兰轩揽过月悠然身子,腾空跃起,朝半山腰故友所住的茅屋飘了去。
淡淡的花香,与药香,缕缕沁鼻而来,窝在纳兰轩怀里的月悠然,不由得深吸了口气,有多久,她没闻到药香了?好想这种念念已久的味道。
“老友,轩来看你了!”轻放下月悠然在茅屋前站好,纳兰轩出声对着茅屋轻喊了声。
“有缘人造访,老道怎会不在陋屋等着她呢?”
熟悉的声音,在月悠然耳边响起,她惊愕了一下,方才张嘴道:“是道长吗?”
“女施主,还记得老道啊?”老道含笑,问了月悠然一句。
“道长问的话,真是奇怪,你神龙见首不见尾,想出现,便出现,想消失,便消失,小女子我怎会不记得你老人家?”月悠然话里不无讥讽,神神秘秘,说是仙人吧,他却食人间烟火,明明看到她躺在床上不能动,却不搭理,任她自个慢慢醒过来。
真是没有一点慈悲心!
“老友,你和神医认识?”纳兰轩见自己终于可以插上话,薄唇轻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老道我与女施主,有过一面之缘。”
“哦!”
切!是一面吗?哪个无聊的人,曾在她月悠然沉睡期间,如同蜜蜂一般,嗡嗡不停来着。
“女施主是在腹诽老道我吗?”
一身蓝色道袍的白须道长,嘴角含笑,看向月悠然。
“没,小女子没有!”捂住嘴巴的月悠然,尬尴的摇了摇头。
人是神仙下凡,咱还是少非议的好。
老道摇头笑了声,道:“小友与女施主的来意,老道知道。大家都是有缘人,老道就当着小友的面,与女施主说说吧!”
“道长说便是。”
在纳兰轩这个傻男人面前,月悠然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保留的,该知道的,他怕都知道。
“女施主身体里的毒素,在老道送给女施主的碧玉挂件作用下,已经解得差不多了。”
“挂件?解毒?”月悠然嘴里问着,手从脖颈间,掏出紧贴在胸前肌肤上的挂饰,“是这个吗?”
“老友,神医脖间所佩戴的挂件……?”纳兰轩望着月悠然从脖间掏出的挂饰,有些傻眼,那挂饰黑乎乎的,怎么就叫碧玉了?
看出纳兰轩眼中的疑惑,老道捋了捋白须道:“小友有所不知,此挂件确实是碧玉制成,只所以变成现在这般模样,完全是因它吸附了女施主体内毒素,才至此,。”
“原来是这样!”纳兰轩了悟颔首,“那神医的双目,有望复明吗?”
望着月悠然外露在衣裙外的黑色挂件,纳兰轩出声问着老道。
“女施主贴身戴好老道送的挂件,待体内毒素散尽,女施主的双目,自会重见光明。”
“道长是不是早就料到小女子有这一劫?”
“女施主身上,可不止一个劫难!”
“什么?道长你说什么?我按着你的吩咐,已经制止了辰,为何还有劫难要找我?”月悠然有些怒了,她造了什么孽,死了就死了吧,却重生到了这没有人|权的异世,遇到那么多讨厌的人,还被迫喝下那劳什子毒药,这都不够,竟然还有劫难等着她,NND!当她颜落好欺负吗?
“女施主稍安勿躁!你的劫难皆已度过。听老道细细说来。”
“你说吧,我听着呢!”
放下手中的拂尘,老道长为坐在圆桌前的月悠然,纳兰轩面前杯中,斟满茶水,道:“本在你那晚替你夫君解那媚药时,你就遭遇了一劫,倘若没有老道送你的挂件解毒,你觉得你现在还能活到现在吗?”
“道长是说那让我痛不欲生的体内痒痛,是辰,是他带给我的?”月悠然脸上有些发烫,问了老道长一句。
“是,你那夫君的妾室,为他所下的媚|药,是一种无色无味,效用强劲的‘媚|药’,通过男女教合,男子倒是没事,但其体内的毒素,会过到女子身上。中了此毒的女子,随着毒素发作,身体内痒痛难忍,直至忍受不住,自行了结。”
“想不到那女人,竟然如此恶毒!”月悠然拧着眉说了句,“难道没有解药吗?”
“那种狠毒下三滥的药物,早已在江湖中失传。”
“冷氏那恶妇,听说最后死在了纳兰明的手上,下场凄惨无比。”纳兰轩看向月悠然,说了句。
“嗯。”知道纳兰轩是安慰自己,月悠然轻应了声,“纳兰瑾对我的侵犯,道长是不是也提前知道?为什么没有赶去救我?”
“女施主,前世因,今世果,有些事,不是老道能阻止的,该发生的,它总会发生。”
谁和那妖孽有前世因?前世,她颜落只喜欢过辰一个男人,老道长嘴里的话,越说越离谱。
“女施主先看看这个再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