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深深的被少夫人的人品和才情给折服了。
少夫人不仅人长得漂亮,就是说话做事也是平易近人的,她从来不让她与彩霞姐姐和小少爷的奶娘立规矩,她很喜欢笑,笑起来特别的好看,她学识也很渊博,时不时的给她们几个丫鬟讲些趣味故事,或者说个笑话什么的,反正少夫人就是打哪看都好,刚好趁少夫人这会不在,她得好好的对将军说道说道。
以便将军了解个不一样的少夫人,好把少夫人早日接回主院,免得那些刁奴在背后嚼舌头说少夫人和小少爷的坏话。
思索到这里的彩云,屈膝一礼,看着段朗卿回道:“将军说的是,这园子里的所有布置,都是少夫人和杏儿姐姐两人做得,婢子们被太夫人拨过来的时候,园子已经是这样,鸡,鸭,菜地,是因为先前少夫人和杏儿姐姐日子过不下去,当了她自己的首饰,置办的,至于荷塘,也是少夫人和杏儿姐姐两人,划着小木船,打理干净的。”
“这些是你听人说的,还是自己看见的?”
“回将军,在婢子没来这以前,荷园压根就没人来过,至于婢子刚才说的话,都是和杏儿姐姐闲聊时,杏儿姐姐说的,杏儿姐姐还说,那次少夫人因为,因为自杀未遂,忘了好多事,她让婢子们别再少夫人面前提起以前的往事,其他书友正在看:。”朗门推敲园。
“府中大厨房不给园子里送吃食吗?”
“杏儿姐姐说,在没有发生少奶奶挨打之前,送是送过,不过那得用她和少夫人的劳力去换,否则的话,大厨房就会断了她们的口粮,没办法的情况下,少夫人才在她醒过来后,让杏儿姐姐当了她一直以来也舍不得带出来的首饰,杏儿姐姐说,少夫人原先可宝贝那几件首饰了,因为那些首饰,是少夫人的娘亲和姐姐,兄长偷偷的给少夫人置办的,少夫人想她的亲人时,就会拿出来看看……,这不是为了生活,加上少夫人失了对往事的记忆,才让杏儿姐姐把那些身外之物当了!”彩云说到这,眼泪扑簌扑簌的流了下来。
“好了,你退下吧!”
纳兰瑾一脸郑重的听完彩云说的话,嘴唇动了动,想对段朗卿说些什么,但是,那口就是张不开,因为他没有勇气,也没有资格指责段朗卿,要不是他们男人之间的权势争夺,那女子又岂会落得这般事事亲为的境地。
死了一次,失了记忆,从头来过,那得有多大的心力才能做到啊!
‘死了一次’,她为什么会死了一次?纳兰瑾抓住这个问题,出声问着眸光暗沉,抿唇不语的段朗卿。
“卿,月氏为什么会寻短见,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纳兰瑾有些情绪激动的问着段朗卿。
“她无端端的怀孕,而且说那个孩子是我的,因此,我……”段朗卿有些难以启齿的说出了实情。
“因此你就让她下了堂,命她和丫鬟搬离了主院,来着荒芜的荷园来住?”纳兰瑾大声质问着段朗卿,“你有听过她的解释吗?有认真的查证过吗?难道你不知道桢洁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有多重要?你让她下堂,可有对皇兄上折子提过,我想你没有,以你的性子,多一半会给那月老贼写信,让他直接把女儿接走,是不是?让我再猜猜,以月老贼的做派,一个对他没用的棋子,他要来还有何用,他怕是写了书信,与月氏直接断了那血脉亲情吧!一个懦弱的女子,生生的被你们就这么给毁了!”
“厨房不给吃食,还让一个从来没有做过粗活的弱女子用劳力换吃食,呵呵!卿,你们段府不会连个精壮的劳力都找不出吧?”纳兰瑾说到这里,有些讥讽的笑了起来。
听了彩云的话,本就有些压抑后悔的段朗卿,被纳兰瑾激得也动起怒来,他一拳砸在石桌上,“你以为我想吗?我心里一直装着‘落落’,我怎么会与她上床,以她懦弱木讷的性子,她会像我解释吗?她的父亲与她断绝父女关系,是我一个外人能阻止得了的吗?厨房?府中内务都是戚氏管着,她先前的处境,多半是戚氏所为,你说,我一个常年驻守边关的大男人,若是没有人告诉我府中内务,我能知道吗?”
“不要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难道你自己就没有一点责任吗?你只需要对月氏稍微用点心,她能去寻短见吗?”纳兰瑾语气有些微弱的说了段朗卿一句,镇静后的他,回头想了想,他有什么资格怒斥别人,月氏身上的事,他也有一部分的责任,他若不拒绝皇兄的赐婚旨意,直接娶了月氏,让她做个有名无实的瑾王妃,也不是不可以,明知卿的心里,自幼时起,就装不下除过‘落落’以外的别的女子,他纳兰瑾却生生的把月氏推到了卿的怀里。
应该是他和他的皇兄一起把月氏推到了卿的怀里!
月氏的今天,他们兄弟二人,和月老贼,还有卿,都逃脱不了责任。
抱着宝宝的月悠然和杏儿,彩云,还有奶妈子入了荷园后门,隐约听到有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她收敛住脸上的笑容,秀眉微蹙,在园子触目可及之处扫了扫,发现荷塘边的凉亭里,站立着两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从身形上看,那俩人的身高大约都过了一米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