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去丹佛机场直飞芝加哥吗?
她的那点小心思,傅泽了如指掌。
直到她渐渐察觉到打车无望,公交车站牌又看不懂,找了两三个人问路结果越问越糊涂后,只好拎着行李箱,重新往旅店走。
傅泽先她一步,悄然回到房间,脱掉湿透的鞋子缩进吊床,然后当做没事人一样,发出均匀的打鼾声。
鱼唯小以为没人知道她深夜的挣扎,落寞地坐在床边发了一会儿呆,才不情不愿地钻入被窝,认命睡觉。
第二天,傅泽做好了早餐喊她起来,她两只黑眼圈又浓又萌,傅泽忍俊不禁:“昨晚睡得不好吗?”
“挺好。”
“那怎么看上去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做了个噩梦。”
“哦?”傅泽饶有兴致地等着她瞎掰,心忖这丫还真会扯谎,都没发现昨晚她回来后门都没锁,要不是这家旅店治安好的话,不知道有多危险吗?
“梦见萧緋了。”鱼唯小缓缓说。
“怎么会梦见她?”傅泽以为她要编个妖魔鬼怪出来搪塞自己,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隐约猜测也许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