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点了点鱼唯小的肚皮。恰时安日初推门而入。
所幸那一番唠叨他沒有听到。一进门就报告今天午饭吃哪些滋补炖品。
鱼唯小趁其不备冷冷瞪了一眼鱼成浩。隐隐觉得这天大的篓子。最终若是被捅破。必有这厮沒脑子的推波助澜。
鱼成浩也怕自己口无遮拦。遂又寒暄了几句。便忙寻了个借口走开了。第二天离开宁城回了禾羊县老家。答应鱼唯小短时间内不再出现在她面前。等把这事儿渐渐淡忘过去了。再來看她。
可鱼唯小心想:这种事儿哪是想忘就能忘的。就像生來带着的胎记。只会随着你年龄的增长。一点点扩散成你躲不开去的丑陋伤疤。
鱼唯小也躲不了傅泽。在她养胎的间隙。傅泽曾带着毛豆來探望过一两回。
安日初盯得紧。盯得紧自然是为了鱼唯小的身子。但也造成了傅泽再也沒有和鱼唯小单独相处的机会。所以傅泽每回來探望鱼唯小都只是出于朋友的关照。也所以每回都带上无关紧要的毛豆以示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