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顿骂:“你鱼唯小管好自己的事就行。我估摸着这两天你跟安日初都沒好好说过话吧。还有闲情逸致來管我。”
“安日初他这两天的确还在闹脾气。可那事儿不能怪我。只能怪那家脑残的婚纱会所。他安日初要这么闹下去我也沒辙。但我已经是跳进婚姻这块墓地的少妇了。你方可婷在跳下來陪我之前。是不是要慎重考虑一下呢。”
“怎么。你现在是后悔的意思吗。你是不是还不甘心当初沒有坚持阿泽。而妥协从了安日初。”
“什么话。你想到哪里去了。不要给我岔开话題。现在聊的是你。你的那位泰国香蕉大亨。真的靠谱吗。”
“人家是经营橡胶的。不是卖香蕉的。你从哪里听來的。我本來打算领了证再來告诉你的。”
“我能见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