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玟山交往都已经三个月了,”可是女人的坦白,却让义愤填膺的鱼唯小更感心寒:“什么,”
“我想你应该不太了解玟山的老婆,那种女人,玟山肯跟她结婚,估计是一时冲动被荷尔蒙蒙蔽了眼,忍到现在已是极限,玟山跟我在一起才会感到轻松快乐,是不是,”自信满满的女人,绕过鱼唯小,挽住段玟山的胳膊,娇媚地冲他微笑,段玟山沒有任何回避,
鱼唯小只觉自己完全沒办法反应并接受眼前的现实,
而手机恰时在这个时候响起,
是白小雨的电话,
鱼唯小不敢接,可电话一直响,柔缓的铃声也不知为何显得特别急躁,逼得她不得不接:“喂,小雨,是我,”
“你找到玟山了吗,”白小雨在电话里问,
鱼唯小看了眼面前两人,一个鸠占鹊巢却问心无愧,一个屡次出轨更不知有愧,面对白小雨越來越惶急的追问,鱼唯小只能回答:“……沒有,我临时有事,沒去成酒店,”
挂断白小雨的电话,鱼唯小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充满着狐媚气息的房间,走过段玟山身边的时候,口吻失望地道了句:“你曾向小雨保证过你心里一辈子都只有她,你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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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的段玟山,无耻,无耻,无耻至极,”
下午跑回学校上完课,约了安日初到体育器材室打沙包,头一回见识到小小一只鱼唯小原來体内潜藏了无穷力量,安日初看着那个几乎要被她打爆的沙包,一脸吃惊:“够了,差不多就够了吧,打坏的器材我得赔呢,”
“你安大少爷缺钱吗,不就是个小小的沙包吗,”
“我是心疼你的手,”
鱼唯小松懈下來,才发觉两只爪子都红肿不堪,并且疼得不行:“哎呦……哎呦喂……”
“看吧,以卵击石,知道疼了吗,”安日初收拾沙包不准她再碰,然后往外走,“等着,我去买瓶冰水给你敷,”
这一走,居然半天沒回,
就知道追求者沦为哥们就会变得不靠谱,鱼唯小也不在意,自顾自在器材室里瞎转悠,忽然看到高高堆砌的软垫上方有一个五彩缤纷的球,比篮球还要大上一圈,好像是硅胶材质,却又有金属的光泽,于是好奇心驱使下,想要爬到高处去抱下球來玩玩,
沒想到那些经久不用的软垫要比鱼唯小想象中更为绵软,完全承受不住鱼唯小的重量,鱼唯小还沒开始往上攀爬,垫子们便不约而同地服软了,而垫子一软,最上端自然倾斜,眼看着那颗大球就这么无奈地滚落下來……
鱼唯小心忖:如果是个硅胶的,滚下來弹几下倒也算了,就怕是个易碎品,滚下來噼噼啪啪几下沒了,自己岂不要赔了,
“小心,”就在鱼唯小仰头朝上看的时候,一声厉喝伴随着横冲而來的人将鱼唯小整个扑倒在地,随即只听咣当一声,那颗大球在砸中來人的腿后,重重敲击地面的声响宣告了它的结实和重金属质地,
“啊……”來人发出吃痛的闷哼,鱼唯小在意识到事态之严重后,慌忙回头看向來人,大惊失色:“萧绯,,”
居然是萧绯在千钧一发的刹那保护了鱼唯小免受那颗金属球直砸头顶的危险,
全怪鱼唯小好奇的玩心,致球下落砸伤了萧绯的腿,
“萧绯你怎么样,”鱼唯小忙不迭爬起來问,而萧绯显然已经站不起來:“我的腿……”
最怕她说“我的腿断了”,恰时安日初回來,鱼唯小忙大声呼喝:“安日初,这里,快來,萧绯受伤了,”
安日初看到地上的球,又看了眼萧绯的腿,当即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他了解那颗球有多重,不敢迟疑,立马俯身将萧绯抱起冲向校医务室,
鱼唯小一路紧跟狂奔,安日初说:“医务室的医生可能搞不定,鱼唯小,你快打120,”
于是心慌意乱的鱼唯小,手忙脚乱地拨通了急救电话,颤声求助:“喂,这里是河山大学……小荷山分校区,我们有一位……女生,被东西砸伤了腿,快來救援……”
事实证明安日初的猜想是对的,校医务室果然搞不定萧绯的伤势,因为无法确定到底有沒有砸断腿骨,所以不敢妄动,萧绯很快被救护车送往医院,鱼唯小这时候才知道哭:“都怪我不好,都怪我手多要去动那颗球,否则也不会砸伤萧绯……”
萧绯到器材室自然是來找安日初的,正巧撞见鱼唯小头顶的球有砸伤她的危险,便替她挡了这一灾,粉碎性骨折,伤势不轻,需要在医院休养很久,
鱼唯小说:“如果不是萧绯,我的脑袋可能已经开花了,”
熊丁丁说:“萧绯的确算是救了鱼唯小一命,”
田觅觅说:“鱼唯小纯粹是自己找死,有事沒事去动那个球干嘛,”
安日初说:“那么重的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