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步吧。”
“傻丫头。”傅泽谑笑着敲她脑袋,因为肚子饿,晚上这丫的确吃得又急又多,现在撑到也属正常,毕竟那一大碗土豆丝,自己可才抢到三根。
白小雨在旁看到二人动作,两只黑漆漆的眼睛都在发亮:如也有个像傅总这样的男人肯如此宠溺地挠一下自己的脑袋,就是让自己做一辈子乡下人也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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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黑走路的确困难,才在宁城生活了几个月的鱼唯小,居然对这条从前闭眼也不会走错的泥石小路有些陌生,十几分钟的路绊倒三四次,被傅泽一路嘲笑,感觉都丢脸丢去外婆家了。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白小雨的家,傅泽却愣住了:“这棵老樟树,以前就在这里的吗?”
白小雨抬头看了眼自家的老樟树,点头称是:“嗯,这是我奶奶年轻时候种下的。”
傅泽游目四顾,可恶这天黑得连星月都黯淡,看他转来转去,鱼唯小问:“你在找什么呢?”
“这里……”傅泽指着白小雨家正对面樟树旁,比划着问,“以前是不是有条大河?”
“小时候倒是有,但也不算宽,后来被填埋了,只剩下一个池塘。”白小雨说。
傅泽怔怔然,竟久久不能回神。
夜黑风高,看不清脸上红晕,白小雨才敢鼓起勇气上前与傅泽正面对话:“傅总,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