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墨要去找他是因为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得不到的东西,与其让花容得到了,还不如让你得到更让我舒服一点,”
男子说的一脸无所谓,他停顿了一下,用特殊的眼光打量着萧子清,眼里出现了一丝的妒火,但却又充满无奈,“解墨应该对你是真心的,我相信他会选择你的,”
“我也这么觉得呢,”萧子清自信的一笑,他自己也不懂,哪來的自信,“地址呢,”
男子满意的笑了起來,“就等你这句话,”说罢,他掏出一张揉成团的纸张,扔给萧子清,
萧子清接过打开那一张纸张,笑道,“等等,既然你自己知道,为什么不去,”
“沒有理由,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剩下,随便你,”
萧子清思考了片刻,便笑了起來,拍了拍衣服,大步的走向门口,
“这次就信你一次,就算欠你一个人情,”
他不经意的转头,看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谢了,九宇轩,”
九宇轩也笑了起來,却是如同酸梅般苦涩的笑容,
他何尝不想去,理由当然有,
他此生最爱的,他唯一付出真情的,他这辈子最为珍惜的也就只有那五年,
解墨,他从來都沒有得到过,沒有真正得到过这个人,从來不属于自己,
那天挪威的朦胧细雨下,那个穿着婚纱傻乎乎等着别人的少年,那种完全信任自己的纯真的少年,明明不认识自己,却跟着和自己生活了五年,
那五年,并不是普通的五年,起码在自己的一生中,那段最为幸福的日子,
那个瘦弱的身躯,竟然在自己遇害的时候,努力的为自己承担起一切,
九宇轩的笑容依旧灿烂,但苦涩的眼泪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下來,哭的越來越大声,空荡荡的房间内,只剩下那凄凉的默默的哭声,
他爱的人,只有一个名字,
不是解墨,也不是解雨墨……
他叫九玄,
此生,别无他人,
…………………………
“醒了,”
等到解墨醒來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医院了,一旁花容坐在凳子上,无聊的打着哈欠,
“嗯……”
解墨也沒什么话好说,只是尴尬的应答了一声,
“想起來了,”花容有意无意的瞟了他几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沒有,我什么都沒有想起,”
解墨不想说话,看着花容对自己一脸严肃,多少有些怕怕的,提了提自己的被子,把头遮住了一半,
要是萧子清的话,肯定第一时间的抱住他,问他感觉如何,温柔的让解墨不好都好了,
而这家伙却跟拷问犯人一样的看着他,你大爷的,脸上的表情比吃屎还臭,跟欠了他钱似的,
“你这招骗得了萧子清,骗不了我,”花容冷笑了一声,凌厉的眼光仿佛要把解墨穿透了一般,“你什么都记起來了吧,”
“你这家伙……”解墨沒有了笑容,他刚刚醒來,实在沒有力气和花容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