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只是累了……”安逸故作镇定,看着双手撑着浮空在自己身上的清徐,突然的仔细端详了许久他的样子,许久,才开口道,
“你叫什么名字,”
“怎么,安宝贝什么时候对我的名字感兴趣了,”清徐高深莫测的一抹浅笑,打了打哈欠,翻身紧贴着安逸躺下,“你累了,我可是更累啊,可是浑身脏兮兮的呢,好不想洗澡呢,你说啊……,”
“你再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清徐的唠叨突然停止了,沉默许久,“安逸,你要知道,知道我的名字的人,只有两种,”
“哪两种,”
“一种呢,我想我不说,宝贝你那么聪明应该也猜到了,”清徐的眼眸泛起光泽,贪婪的笑了,“快要死的人,我会告诉他我的名字,”
安逸沉默的像一块石像,但清徐知道,他在认真听着,
清徐有意无意的把一条腿压在安逸**着的下身,來回的挑拨着,目光闪烁,“还有一种呢,就是和我最亲密的人,宝贝,你想要当哪一种呢,,”
“我现在沒有资格吗,”安逸的情绪调节的很快,还有一点微喘,但双眸除了冷静以外别无其他东西,
“不是资格的问題,只是……”清徐意味深长的一笑,“能称之为最亲密的人,只有一个,”
“死了吗,”
“沒死,只是还沒回來而已……”
“沒回來,”
“嗯,沒回來,只是这样而已……只是这样而已……”
安逸之后也在沒说话,哽咽了片刻,而清徐也不出声了,渐渐地就平静下來了,
清徐听到那均匀的呼吸声,叹了口气,以为安逸睡着了,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柔软还带着一丝丝汗湿的发丝,带着几分的眷恋的贴近了一点,
而转过身在清徐看不见那一边,一丝淡淡的泪痕划过……
他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
………………
第二天,等到安逸醒來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换过一身清爽干净的睡衣,传单被子也换了,身上原本黏腻的感觉沒有了,看來是有人趁他睡着的时候,偷偷清理过,
安逸正想要起身,可是他撑起双手的那一刻,就立刻放弃了,
全身酸痛的简直要死掉的感觉,下半身集中在大腿两侧,如果不动还行,只要稍微一动,那种触电般的疼痛就立刻传遍全身,
安逸掀开被子,果然下身沒穿,他轻轻的摸了摸大腿内侧,吃痛的深吸一口气,不过仔细看看,那可不是一般的红肿,安逸皱起眉,掀开自己的上衣,带着一些淤青的淡淡红色的伤痕布满全身,全身都是吻痕,特别集中在胸膛,
安逸的脸顿时微微发红,把衣服拉扯到最下边,试图遮住全身,
真是过分,竟然……不光是他的问題,其实昨天,也算是自己……
自愿的……
安逸闭眼深吸一口气,心情平静,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不是昨天的事情,而是那半个解家的印记……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