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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菩提叶那端传来依风求救的声音,他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若梦儿有何不测,他该如何自处?
回想那夜紫竹林间,师父离去时,他曾答应过她,与她相依相守,永不分离。
原以为只要将阙恨天绊住,便可保她安全无忧。却忘了她灵力低微,术法稀松,也不知她是如何离开枯骨沙漠,寻到依风,只怕是吃了许多苦头的。
一想起这些时日,自己不在她身侧,她有可能遭的罪,慕紫礼便觉得心尖上一阵阵的疼。
离开雪域后,气候逐渐暖和,可他的心却依旧冰凉,胸前的伤口血渍未干,又渗出层层黑血。
他微微凝力,只觉丹田处一抹醇厚真气徐徐浮现,缓缓游走于周身经脉,胸口的疼痛渐渐减轻。
幸亏当日师父替他疗伤时,在他体内留下这一抹至纯真气,否则以他所修的木灵,岂能在阙恨天的玄冥火下熬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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