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琴轻轻地拍几下自己宝贝女儿抱着纱布的手,继而又伸出只手理顺她额头前方遮挡着璀璨眸子的碎发。
方才柔声细语的说:“这件事情我会和你爸爸说的,让他去调查一下事情的经过,毕竟肖少博的名声实在太……太不好听了,你爷爷又是一个讲究证据的,所以这事情先放一放,但不要在那个蒋晨面前表现出来你已经怀疑她,以免打草惊蛇,其他书友正在看:。”
纪爱若嘴角勾起来一个夸张的弧度,伸出手环住她的腰肢,微微张开还存着几分苍白的嘴,甜腻腻语气撒娇地说:“妈咪,我就知道您对我最好了?”
徐少琴闻言,伸指头轻点她的额头,心中暗叹女儿长大,嘴上却轻笑着打趣道:“再好,也没有那个肖少博好,是不是?”
“妈咪,我没有,只是……好奇罢了。”虽是如此说,可纪爱若苍白之上染上一丝红润掩盖不了她。
徐少琴见状不禁暗叹一口气,早知今日就不照着老爷子的说法如此教育爱若。
事到如今,只盼着那个肖少博真是个又出息的孩子吧?否则她疼在心尖上的宝贝女儿如何能够忍受那些不堪的流言蜚语!
可惜徐少琴不知,此时纪爱若对于肖少博只是存着朦胧的好奇感,就像是强忍着吃下味道难闻的榴莲却发觉它异常美味一般。
徐少琴摇了摇头,生怕一向成熟懂事的女儿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事情,下意识的冷声警告道:“这几天你那里不许去!”
“妈咪,我没有——”纪爱若自然明白妈咪是什么意思,刚刚轻启嘴唇刚刚吐出来这么两个字,就见纪老爷子领着蒋晨纪父纪承风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眼神晦暗不明的纪羽然。
“爷爷,爸爸,堂姐。”纪爱若嘴角划过丝丝笑意,朝着众人打着招呼,随便不露痕迹地扫视一眼有些青涩的蒋晨与纪羽然。
“爱若,这么快就醒来了,不愧是我们纪家最有福气的孩子啊!”纪老爷子望着她脸庞已经带着一抹嫣红之色,不禁大喜的笑了起来,下巴蓄得一缕胡须也随着身体抖动着。
“来,爷爷给你介绍一下,”纪老爷子身体微微向右侧移了一步,将站在他身后眸低充斥着满满喜悦的蒋晨露出来,亲昵地抓着他纤长的小麦色的手,让他走上前来,颇有深意地对着纪爱若说:“这是小蒋,蒋晨,你的救命恩人,临时借住在咱们家中,等你病好记得好好招待人家。”
蒋晨听见纪家老爷子亲口说出“借住在咱家”,一股股喜悦之情如同狂风般席卷他的身心,就算理智在想抑制也难免在表情中露出笑意。
他蒋晨终于不用在接受那些语言上的侮辱和鄙夷,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以后只能像狗一样的冲着自己献媚、摇尾巴。
“谢谢你救了我,以后我一定会尽量报达你的,我听妈妈说你是秘书,我会打电话给龙伯伯让他暗地里照顾你的,让你早点下放到地方,好出点政绩,也算是换你一份恩情。”纪爱若眼睛中满满的轻蔑,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丝毫不把蒋晨的“救命之恩”放在心里的姿态。
纪老爷子心中顿时满是震惊、错愕、感觉不可思议,当然也不免有些温怒的说道:“爱若,你怎么说话呢?”
纪爱若眨了眨清澈见底地黑珍珠般眼眸,似不懂地问道:“他应该知道我是谁吧?不然也不会把我送回来纪家,把我送回来不就是为了让纪家存一份好印象,记得这份恩情吗?我这帮助他升职位,不是他最好的报达吗?难不成我还要学习古代以身相许,至少也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吧?最次也要两人之间有共同语言吧?”
纪爱若见到他袖口之下的双手死死地攥着,剪得平滑的指甲刺入嫩肉之中都没有察觉出来,不知道他此时羞愧、不平、愤恨掩住他刚刚还是喜气的心情,不禁感觉心底的怨气舒展了许多。
纪老爷子气得火气蹭蹭往上涌,想要冲上前去骂几句,可偏偏又知道这肯定是蒋晨救她肯定是有这个想法,让他一股火气发不出来,憋得双颊通红,如番茄。
纪羽然见到心上人受辱,就迫不及待的冲了上前,叫嚣道:“堂妹,你怎么能如此没有教养啊?当时蒋晨救你的时候可没有看清楚你是谁,把你抱上车的时候,是我认出你来的,你凭什么如此无赖他啊?”
“是吗?”纪爱若一挑弯弯的柳叶眉,似嘲讽,似颇有所指道:“我记得我是昏倒在高速公路上,荒、山、野、岭、两位真是有情趣啊?”
纪羽然心虚地扭头看了一眼蒋晨,却见他仿佛没有听见般低着头,无奈之下只能愤恨的咬着牙,硬装着与蒋晨没有关系的样子,怒道:“我和蒋晨是朋友,一起出去玩有什么不对吗?”
“我又没有说什么,堂姐这么焦急承认干什么啊?”纪爱若稍稍顿了一下,微眯着划过一抹狡黠的眸子,笑呵呵地说:“我又没说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在高速公路上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你,你……”纪羽然伸出颤抖的食指指着躺在床上一脸无辜的纪爱若,高耸的胸脯气得上下剧烈起伏着,黝黑的眼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