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说。柳无言是抗敌英雄。被请进皇宫加官进爵。甚至连太子惨遭不测的事。都传的沸沸扬扬。至于柳无言为何要对太子不利。大家更是各抒己见。五花八门的流言蜚语满天飞。
基本聚集在茶馆这个闲暇唠嗑之地。重月看着街道上不再喧闹的场面。并未停住脚步。俊美的面颊。平静如水。一双眸子如深夜月下的清潭。波澜不惊却又隐藏着幽暗的神秘。
尚未去仔细揣摩朱雷到底是为何被通缉。这个最大的猜测便是这朱雷重情重义。受了素儿的牵扯。零零散散听來的传言。似乎让他知道了那几天所发生的事。
重月看着皇榜上另一张告示。是招募医术高明的郎中。虽然上头并未言明是为谁治病。悬赏金确实令人勾魂。听着众多传言。似乎也明白大概。重月拨开人群。毫不犹豫。揭下皇榜。便向着县衙行去。
此刻各城各县都有皇朝官员守候。等着全天下任何一处寻到贤能之人。能第一时间带入皇宫。重月傲气凌然的捏着皇榜。來到了府衙。
府衙门口俩个衙役。将重月拦下。重月明媚的眸子闪出意思沉着的冷静。纤长的玉指捏着皇榜给那些衙役一看。
衙役都知道这皇上下令寻求江湖能人进宫。此刻府上正有着一位位高权重的大人在内堂与县太爷喝茶。见此人捏着皇榜。心里一阵欢喜。这可是头等功劳啊。
想着便把重月引了后堂。临近内堂之时。还不忘朗声禀告一番。
“你……叫什么名字。”内堂。一个留着山羊胡须的官员。坐在梨木椅子上。看到重月进來。轻声问道。
“在下玉葫。”重月隐瞒了真实姓名。拱手报名。生怕露出他是古月派的马脚。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官员。墨色官府。胸前绣着飞禽。一看便是文官出身。而且官衔正三品以上。由此可见。皇上确实很重视这次招募郎中之事。
“你……行医几年。师出何处。”这大人上下打量着重月。双眼微米。露出一种轻蔑的表情。从身旁端起茶碗。小抿了一口。他实在很怀疑。是否与之前那些乌合之众一样。个个都是草包。眼前这个看上年纪轻轻。似乎与之前那帮草包的 年纪相差太远。一个二十多对的小伙子。虽然模样长的俊俏。七分妖媚女子的样貌。但是。年纪尚轻。除非他打娘胎里一出生就是个郎中。如若不然。又是一个草包。
“从小习医。家师……已过世。不便提起名号。”重月欠身回答。抬眸扫了一眼身边的县太爷。他似乎很是惧怕这官员。一时半会别说一个字。一直垂着脑袋。似乎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那你有何本事。”官员更是一脸轻蔑。他今日一共面见了几十位郎中。有的说自己是华佗之后。有的说自己有起死回生只能。更是有的人说能解百毒。就连妇女过了生育年龄的半老太。经他这么一调息。也能生孩子了。这一天。让他有 些吃不消。反正也只是奉旨寻医。若是遇到个差不多的。也就搪塞着带去京城了。可是那帮沟囊饭袋。说的话纯粹都是泡沫。
重月定了定神。袖口中一根金丝线。咻地一声。飞到了官员的眼前。并且迅速的在他手腕脉搏处。绕了俩圈。官员稍一愣神。看清只是金丝线。悬着的心才放下。
这已经让他有些骇然了。玄丝诊脉。那是如今已经绝技的医术。但看这一点。官员已经双眼期待的看着重月。他轻轻点头。目露喜色。
重月少顷之后。抽回金丝线。苦笑摇头。气定神闲的将金丝线缓缓缠在手腕上。随后整理了一番衣袖。遮住金丝线。
“怎样。本大人可有隐疾。”大人顿时看着重月的表情。心里咕咚一下。好像有什么隐疾似的。
“大人您吃的太多。活动太少。晚间房事过多。导致气血不足。肾气溃散。有夜间盗汗之症状……”
“呃……咱们即刻启程会京都。”大人老脸一红。赶紧打断重月的话。连连招手。便要起身。临走他转身看了看县太爷道:“等本大人禀明圣上。你就等着收拾铺盖滚吧。”
说完。看向重月的面容一改。笑脸盈盈的伸手招待重月出了内殿。马车已经下令准备好。就等着即刻启程。赶往京都。此次。他根本沒抱什么希望能寻到江湖能人。那赏银也与他无缘了。看着重月。他似乎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
可是转念又一想。万一无法治愈太子。那岂不是又白高兴一场。想到这里。于是他试探的问道:“玉葫公子。你说舌头废了。还有法子让他重新开口说话吗。”
“舌头若是断落。只要时间不长。也有重新接回的可能。若是废了。那概意就大了。要看程度。若只是单纯的声带断裂。那就好办。”重月坐在马车上。靠在软垫上。看着窗外。心里泛着点点思绪。:“素儿。你一定要沒事。等着重月哥哥。重月哥哥带你离开皇朝。”
“哦……”大人似乎放下心來。听朝中百官说。太子的病情似乎沒有那般严重。
重月目光如秋水。眼中飞身向后闪过的景象。连成了一条枯黄的丝带一般。如今深秋。落叶归根。素儿的音容笑貌倘若秋夜的寒星。清明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