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葫花无心,可重月有心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素儿小声的嘀咕着。
“这玉笛,是重月所赠,他会去哪里呢?他看样子很憔悴。”素儿小声的说着,眼里露出说不明落寞,或许她自己也没有发觉,为什么?每每想起这个人,心口总会莫名的疼?
“素儿不必担心,重月他医术高明,有起死回生之能,或许他闭关疗伤去了,等来日说不定他会来寻你。”光南着实 很佩服重月的医术,他当年不但将已死的素儿从阎王殿给抢了回来,也曾不止一次的在素儿命悬一线的时候,拯救了她的性命。
“素儿,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想,找你所说的经过,事情必定要解决,眼下,朱雷将军已经按计划行事,恐怕已经绞了古月分支,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素儿收起思绪,平淡的说道。
“那我们要敢去岳都城与朱雷回合吗?”光南欲起身。
“去岳都城不单单为了寻朱雷,我想,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素儿说完,起身看着光南。
“嗯……”
素儿抬眼看着连绵群山,总感觉那丛山内隐藏着太多的秘密,给人一种压抑感,甚至不敢直视。
二人并肩而行,走在下山的小路上,素儿不住的三步一回头,总感觉忘记带了一件很重要的物品。
“素儿,你可记得那首诗。”披着晚霞的余晖,将二人的身影拉的长长的。
“凡俗难懂雀不鸣,古风不解人间情。”光南看着远处,一脸的遐想。
“与君共赏无常月,笑纳暮雨戏残花。”
光南紧紧的将素儿揽入怀中,似乎一个不留意,这身旁之人便会消失一般。
“可愿嫁我为妻……”光南扶着素儿的双肩,认真且温柔的问道。
“见了家父……再说,况且,还有些琐事不妥。”素儿面颊微红,如三月桃花一般粉嫩。
晚霞万丈,透过竹林,如仙女红色丝带一般穿插在竹林内,在潮湿的地上点缀着色彩斑斓的光圈,夕阳的余晖将俩人在马背上的身影月拉越长,一副战后惬意的光景,充满了静匿的空气,让人突然感觉,原来还有这等清新的空气。
岳都城和往常一样,街道两旁店铺比肩继踵,摊位上的金银首饰,胭脂粉扣,玲琅满目,叫卖声讨价声,不绝于耳,甚至三五成群的孩童,举着冰糖葫芦互相追逐。
几个在茶馆内下棋的老叟,更是聚精会神,观看者有声有色的表情,仿若在观看一场武林大会,每一步棋都能决定输赢,也能起死回生,让人看着汹涌澎湃的心有些跌宕起伏。
素儿一路便来到了当年的柳府,那牌匾上的秦字牌匾只剩下一般,而且吊着角儿在门上悬着,仿若风一吹便会掉落一般,未关闭的同期铁门内,隐约能卡到花园内杂草丛生的景象。
甚至连假山都被野草盖过大半,一股凄凉的风刮过,吱呀一声,门匾掉落,竟摔得粉碎。
素儿心里一紧,她感觉脑中若隐若现一个地方,那里是一处小巷,一个堆满破烂的院子,里面有一个捣药的老头,他本应该属于这宅内的,可是那个地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爹爹,到底在哪里?”素儿几乎热泪盈眶:“没有爹爹的地方,即使宅院再大,那也算不上家。”
“他当年在柳家墓地,我曾去看望过他老人家,只是,后来……”光南轻声道,他此刻能理解素儿心情,唯恐声音太大,会绕了她的思绪。
“而且他有找郎中作陪……”光南见素儿不言语,补充了一句。
“你一定要帮我寻到父亲……”素儿转身泪眼朦胧,小时候围膝而绕的情景历历在目,就在那花园内,还失足从假山上摔落,爹爹心疼的抱着自己一宿没睡,在街上吵着要吃冰糖葫芦。
父亲从不生气,而且关心备至,从不愿娶妻,眼看着父亲一点点衰老,自己慢慢长大,懂事了以后,却无力报答。
“放心,素儿,我们一定会寻到你的爹爹,我还要让他来为我们做证婚人,亲眼看到你嫁给我。”光南抬手抚弄她面颊上的发丝,捧着她的脸,轻轻抹去面颊上的泪。
“找郎中,在岳都城也算家喻户晓的好郎中,从不贪财,诊费从不多之分文,名声甚好,只要寻到他,便能寻到伯父。”光南安慰道。
经过一路打探,二人来到东城门口,刚向走进那胡同,便觉得不对劲。
窄窄的胡同顶多能容下四五人并肩而行,此刻,胡同两旁均都站着士兵。
个个气宇轩昂,身穿盔甲,手拿长矛,一副副冷漠的表情如石雕一般位列俩旁,这让素儿很是不解,难道,这地方出了什么天大的事了吗?怎会有重兵把守。
素儿与光南被最前端的俩位士兵拦住,这让素儿有种不祥的预感。
“让开,否则,别怪本姑娘不客气了。”素儿双眼顿时露出冷峻之色,一股杀气油然而生。
“素儿,这事有蹊跷。”光南握住了素儿的手,今时不同往日,以前看惯了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