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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风.好可怜哦.只要想到疾风头上顶着她这样的一个发髻.她就想笑.憋笑憋得嘴角都抽搐了.
“想笑就笑吧.憋坏了.主子又得拿我出气.”疾风那闷闷的声音从暗处传來.
“疾风呀.你该偷笑.这说明你在凌的心里是不一样的.别人可还沒这份荣幸呢.”夜雨的话刚落.疾风便默然了.
夜雨虽然看不见疾风.可也知道现下他一定躲在哪个角落里抽搐呢.
夜雨左右扭动着脖子在铜镜里审视着洛凌风的成果.很满意的弯起了嘴角.果然最了解自己的是洛凌风呢.
发髻如行云流水般盘在头顶.娇俏之余不失端庄大气.右鬓斜插一根珠钗.简单的琉璃坠随着她的活动轻轻的晃动着.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左边是一根碧绿碧绿的翠玉坠子.通体晶莹透亮.甚是好看.夜雨抬手轻抚着那坠子.喃喃道:“这坠子.这坠子我似是在哪里见过.”
洛凌风脸色黯然了下來.说道:“这是我母妃留下的东西.”
夜雨一顿.随即眼眶湿润了.她记起來了.是洛凌风书房里挂着的那幅女子画像的头饰.原來.那美丽优雅的女子是洛凌风的母妃.难怪他生得这般惹眼.却原來是遗传了她娘的好底子.
“雨儿.这翠玉坠是母妃的心爱之物.生平也只戴过一次.如今给了你.莫要再怀疑我对你的真心.”
洛凌风话语未落.夜雨便点头如小鸡啄米了.她自是明白.如此珍贵的家传之物不能轻易送人.
夜雨姑娘一向很好满足.只要你对她稍微好一丁点儿.她就可以满足了.瞧.就这么一个坠子.便彻底原谅了洛凌风.
“凌.呜呜……以后就算你对我再坏.我也绝对不会怀疑了.那话怎么说來着.君当作磐石.妾当为蒲柳.磐石无转移.蒲柳韧如丝.磐石就算有转移.蒲柳依然韧如丝.”
洛凌风将夜雨紧紧的揽在了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幽幽的说道:“不会的.磐石不会有转移.只愿蒲柳不要随风舞.”
夜雨虽沒清楚洛凌风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可她却听清楚了前面的那一句.顿时眉开眼笑的环抱着他的腰.为了不让发饰凌乱.沒再敢蹭.只将脸紧紧的贴在他的怀里.
“凌.蒲柳因风來.再不随风走.”这句话.夜雨喃喃的说了出來.听得洛凌风心咯噔一下.一直以來.对于她的來历查无所获.他就要相信她真的是孤身飘零至此.可听她适才这话.并不是单纯的飘零而來.
因着心底的恐惧.洛凌风揽着夜雨的手紧了又紧.直到夜雨喘息困难喊出了声.他才略略松开了一些.
暗处.疾风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嘀咕了一声.叶姑娘果然大有來头.早知道只要主子动之以情.便能得悉所有.又何必白走那么多的弯路呢.
疾风心中所想也正是洛凌风所思.早知道向她剖白心迹后.便能换得她全然的信任.前些日子那些罪还真是白受了.
夜雨姑娘一向活得很简单.根本不够洛凌风同学算计的.他越往深里算计.越会得不偿失.
“雨儿.不论前路如何变幻.你都不许再轻言离开.知道么.”洛凌风眸光幽深的望着远处.他真心爱着夜雨.想留她在身边共度百年.可他又害怕会真心错付.夜雨所表现出來的真心全都是有目的而为.
“君若不离.妾当不弃.就算君离.妾亦苦守.”十六字真言道出了夜雨现在的真实心境.可听在洛凌风的耳里.仍是存了一抹担忧.
不是他多疑.也不是他不肯信人.只是自小到大.他受到的伤害太多了.而且全都是被自己所信任的人伤害.伤害最深的就是间接害死了他的母妃.
洛凌风母妃的死是他心上永远的痛.永远都走不出的灰色记忆.所以越是在乎的人.他越是防得谨慎.怕受伤害.却在时时刻刻伤害着最在乎的人.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幡然醒悟.
洛凌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扳正夜雨的身体.一脸凝重的说道:“放心.我是不会让你与他拜堂的.你就当是出宫散散心好了.很快就能回來.”
夜雨点了点头.“嗯.我等你.”
洛凌风又跟夜雨粘乎了一阵后.便离开.天色不早.吉时将至.有些事情他得去安排了.而夜雨也该准备出行了.
“吉时到.”随着一声吉时到的声音传來.夜雨在婢女的搀扶下缓缓走出了正阳殿的宫门.宫门外洛凌风一脸寒霜的站着.而洛王则满面春风笑意盈盈.
察察少耳看着夜雨走了出來.赶忙迎了上去.却被夜雨借着向洛王行礼.躲了开去.道:“郡子何必心急.夜雨还沒行礼呢.”
察察沙耳抬手摸了摸鼻子.讪笑的退到了一边.心中暗道.现在先让他矫情一阵儿.等出了皇宫离了洛都.我看你还怎么矫情.
夜雨向着洛王端端正正的行了三个大礼.直起身后说道:“感谢父王赐予了夜雨全新的生命.虽说此去路途遥远.便夜雨心中有亲人的挂念.便不会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