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被察察沙耳绑着带出了蒙国皇宫,一路上招摇过市的带回了亲王府,他的意图很明显,引出夜雨背后的势力,
若非夜雨以手势示意众人不许妄动,那五人定会舍命相救,这是夜雨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是夜,察察沙耳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亲审夜雨,他的嘴角边噙了一抹玩味的邪笑,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夜雨,
“女人,你看上去还蛮秀色可餐的,如果执意闭口不言,爷不介意把你交给他们,要知道在爷这里像你这样的女人就只会有一个下场,”
察察沙耳虽然沒有继续说下去,也沒说出那个下场是什么,可夜雨能从他邪笑的表情中读出來,从书上与影视上夜雨知道,自古沦为军俘的女人,大都会变成军需品供那些所谓的有功将士发泄他们的**,
每每看到这里,夜雨都会忍不住的怒发冲冠,可惜她也是个女人,也总会有任务失败被俘的一天,你看,这一天已经來临了,可她绝不会沦为军需品供男人发泄,因为她是夜雨,是來自人人惧怕的夜枭家族的夜雨,
打架她很弱,保命手段却很强,
“呵呵……”夜雨很淡然的摇头轻笑,就好像听到了一个多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得很沒品,
“笑什么,”察察沙耳脸色一凝,起身冷肃的盯着夜雨,被她给笑毛了,
“因为我是夜雨,所以一切都会不同,”夜雨勾唇,她就是要激怒察察沙耳,然后才能见缝插针,如果换成是察木多那个老狐狸,她不会用这一招,
察察沙耳被夜雨脸上的那抹自信所刺激,扭曲着面孔走向前,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咬牙道:“在爷这里,沒有例外,除非你有能让爷例外的东西,”
夜雨挑唇,眸中笑意不减,嘴角微微勾起,似是嘲讽一般就那么直直的回视着察察沙耳,
“郡子似乎沒有想过,我缘何会出现在皇宫,更加沒有想过我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
这话虽是实话,可却处处都透着诱因与拐骗,一不小心就能把人拐到阴沟里去,然后弹弹小手便能令其翻船,
察察沙耳双眼微眯,捏着夜雨下巴的大手稍稍使力便将她甩翻了出去,“來人,送她进军营,”
“慢着,”一直隐在外面的察木多走了进來,大手一挥制止了上前拉扯夜雨的军士,然后示意察察沙耳跟他去外面,
察察沙耳会意走了出去,不解道:“父亲,为何阻止,像她那种女人不送进军营去**,她是不会老实的,”
察木多抬手打断了儿子的话语,说道:“儿子,这个女人怕是來头不小,”
“父亲,派出去的人回來了,”察察沙耳一脸喜色的看着察察沙耳,
察察沙耳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难道你沒听见她说她叫夜雨,根据云洛两国的探子回报,洛国太师府名扬天下的全才千金就叫叶雨,而云国我们最强劲的对手常胜将军夜勋也有一个独生女儿,”
“父亲的意思是说她有可能是來自这两个世家中的一个,”
察木多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很有可能是來自云国的夜家,因为洛国的叶家是儒文传家,而云国的夜家却是武将开国屹立百年不倒,”
“我去问问看,”察察沙耳说着便转身走回了房内,察木多看着儿子的背影,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沒有说,问问也好,或许能从旁得出有用的讯息,
“说,你是不是云国派來的细作,”
云国,‘云皇的弃子穆凌风,’蓦地弘王曾经说过的话语在夜雨的耳边炸响,云国是洛凌风的母国,却伤他最深,
“什么云国,姑娘我乃洛国太师府千金,你最好立刻放我回去,否则等我哥带大军杀到,一定不会放过你,”
夜雨这话虽真,可听在察察沙耳与察木多的耳中,却沒有一个字是真的,因为他们压根不信,刑具下都只字不吐的夜雨,会在这个时候痛痛快快的自报身家,
“说,云国派你來做什么,你潜进皇宫是要探听什么,”察木多一步迈进去,老眼冒着精光的直视着夜雨,
听着察木多的问话,夜雨先是一怔,随即笑道:“真是好笑,云国跟我有什么干系,姑娘我又不是云国人,”
夜雨越是否认,察木多越是觉得她就是云国人,那么有她在手,出征时便又多了一重保障,有消息称夜勋膝下只有一女,虽傻却疼爱有加,想來也不会是真的傻,而是以傻來掩盖她经常外出别国刺探消息的身份吧,
哼,夜勋这个老匹夫却是好计谋,只可惜终归是落到了我的手里,察木多眸中流露出了几许自命不凡的得意,
看着察木多脸上的表情,夜雨心中偷笑,祸水东引的目的已经达到,虽说云国是洛凌风的母国,可她仍不会手软,谁让他们待错了洛凌风,逼得他背井离乡的客居洛国,
为了更加保险,夜雨再添了一把柴,大声喊道:“我跟云国沒有任何关系,你们不要妄想侵吞云国,我告诉你们云国兵强马壮,良将多多,你们去了只有送死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