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可以回去了,金甲兽边打着呵欠边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抛给蜥蜴妖修,嘴巴里也没闲着,嘟嘟啷啷的埋怨:“老祖也真是,那些人修直接杀了就是,;绕这么一个大圈子也不嫌累得慌。”这样的话也只有金甲兽这个备受老祖宠爱的才敢大大咧咧说出来,其余的即使认同也不敢表现出来。
说完从耳朵里掏出一根毫毛,毫毛迎风招展,转瞬就变成了一片云彩,金甲兽跳上云彩,朝下面站着群妖马马虎虎的招了招手,云彩攸的就飘远了。
群妖站在原地望着天边越变越小的黑点,许久许久,蜥蜴妖修才回过神来,感叹道:“老祖的神通真是神鬼莫测,连一根小小的毫毛都变化万端。这厮还真好造化、”
妖熊瓮声瓮气的劝解:“洞主把差事办得漂漂亮亮的,何愁不得老祖赏识,老祖一向大方,一高兴,随便赏下点就受用不尽了。”
蜥蜴妖修呼过一巴掌,骂骂咧咧:“别说这么没出息的话,还以为本洞主穷酸呢。”虽是这么骂,但嘴角含笑,显然是口是心非。
想起那碗状法宝,不由顿足:“肯定是那蠢货自高自大,让那几只小爬虫钻了空子,要不然那灵宝哪里有机会逃跑,罢了罢了,本洞主没那机缘。”
身边两只妖兽精通人言,都是口齿伶俐之兽,纷纷打迭起精神,阿谀逢迎,很快那不知什么洞府的洞主脸色回暖,很快被簇拥着远去了。
紧接着不少妖兽三三两两的从雾源城出来,大部分面色餍足,有的妖兽嘴角还带着血迹。不一会儿,雾源城所有的妖兽都聚集在城门口,由几只化形期的妖修带领分批登上大型灵舟遁走了。
雾源城一片死寂。不久,几道遁光飞来,是一队金丹修士,看着满地的残骸,呆若木鸡。紧接着远处几道遁光远遁而来,是雾源城的元婴修士。站在半空,面色难看。
原本整齐干净的街道变得坑坑洼洼,不时还有法术攻击时留下的大洞,街道两边的店铺被火烧毁大半,黑灰一片。店铺里面桌翻椅倒,一片狼藉。柜台里摆放的物品也不见踪影。
最开始赶到的金丹修士收拾好心情,开始打扫搜索。大家忙而不乱,稳中有序。金丹真人亲自动手,那效率惊人,不到一盏茶功夫,所有的尸体火化,地上的坑洞填平,街边烧毁的店铺抹平。这么一来,雾源城空旷了许多。
同时找到了十几名幸存者,这几名幸存者或者依靠秘宝或者依靠秘法才好不容易逃过一劫。经过细细盘问,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
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群修半响无言。
好半天,半空中的一个元婴修士双手扶额,“中了圈套“,这明显是一次有组织的截杀。趁着高阶修士大部分离开的时机攻城虐杀。另一个修士抬头:“护城大阵怎么没有开启?”如果护城大阵开启,只凭那些妖兽根本攻不进来。
想到护城大阵,一些心灵灵敏的修士马上多想了一层。一个紫红脸膛的元婴显然是个急性子,径直飞到护城大阵的守护点。其余的修士互相望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护城大阵是一座城池的命脉,那个守护点戒备深严,禁制重重,平常修士根本就不知道护城大阵的中枢在哪里。
等其余的修士赶到,那名紫红脸膛的修士早已经在那里焦急的转来转去,瞥见人群中的一个紫色外袍的少年,眼睛一亮。赶紧招呼道:“陈道友,快来看看这符篆。”
人群让出一条通道,那名紫袍少年精于阵法,这个护城大阵他也参与了。那是个巨大的六角阵图,只要在六个角的凹槽处按照一定规律填入灵石,就可以催动阵法。
紫袍少年源源不断的掏出许多东西。阵盘,量天尺,甚至还有一面铜镜。各种眼花缭乱的动作停止后,微抿了嘴,干巴巴说了句:“看上去没有问题。”
难道虽然这位陈姓元婴言辞没有肯定,但大家都了解他的为人,知道什么话都会留点余地。大家也自动把那些含糊的词省略掉了。
护城阵法没有损坏,这说明了什么?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你们进去秘府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一位元婴问道。
“说来奇怪,进去都是一些寻常的灵药了,灵兽的等级不值一提,走了一段都没什么发现想出来却发现陷入了一个幻阵。摸索了很久不得要领,结果又把我们全部抛出来了,再想进去就进不去了。”其余的纷纷点头附和。
有些显然想清楚了其中关节,脸色发青:“是谁说秘府里有灵宝,变异妖兽的?”一位面白无须的修士嘿然而笑。
“一个筑基中期的少年修士,有九营的腰牌。”
“一个筑基中期的中年修士,有炼丹部的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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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了,灵宝当头,没人经住诱惑。
“咦,你们两个没有秘府,怎么也不在营地。”
“东北边有异动,领着执法队的出去查探了,收到传音符回来,可惜晚了。”
“胡老头和贺老头宗门有急事,前几天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