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偈子以及慧能有是禅宗真正传人的事。当时王画离开了洛阳,那一次神秀进入洛阳,轰动整个洛阳城,无数的善男信女,眼含热泪,迎接这位得道高僧的到来。
可这时候慧能却以自己身材矮小相貌丑陋,怕影响南派…凶地位坚辞不僧老武也没有办法,没有强踏”
但这又引起了口水,说是他两人一个是渐悟,一个是顿悟。最后神秀失去了衣钵,反而真正掌悟了空,可能慧能重新拥有了一切,却从空再次回到有上。
还有慧能自己的说法,怕影响南宗的地位,或者慧能怕遇到神秀手下弟子的刺杀。可这两条理由,同样也堕落到有上面了。只有最后一条解释,慧能不想入世,更不想讨好武则天,稍稍对慧能有利。
对于后面的争执王画没有考虑过,对这个有与空更没有考虑过。
只是佛道两教经过几百年发展,佛教中融合了许多道儒的长处,同样道教中也融合了许多佛儒的长处。两教都有许多共同点,这才是王画所需要的。
特别是上清派师法自然,与佛教中的禅宗许多观点相吻合。
他说道:“我又想起了许多人。现在很多地主,为了自己的幸福与奢侈,拼命地录削佃农与部曲,让这些贫困的百姓生不如死,可他们却耻笑商人的逐利而行。你说可笑不可笑?再比如佛家讲究空与了,你们道家讲究虚与无,既然如此,何必那么多教义?但没有这些教义指导百姓百姓就找不到解脱的法门。法有千万,殊归与同。一样教导人们进入道家法门,一样的教人们向善,何必在意一个手段?如果姑娘一辈子介意这种手段,而忘却道家真义。最后只能象神秀禅师的前期那样。让弘忍禅师无法认同。”
“但你也不能这样亵渎神灵”李雪君皱着眉头说道。
王画击了一下掌道:“好吧。我再说一个故事给你听,讲一个得道高僧,他与一位道友赶往某地,正好雨停了,道路有些泥泞,一个女子穿着绸布衣服,不能走过一段泥泞的道路,于是他将这个女子抱了过去。这位道友责问他出家人不近女色。刚才的行为不检点。他说道打手 什备,那个女人吗?我早将她放下了,你还抱着吗?”
听到这里,三个少女先是思索。然后会意一笑。
“又一年,正值冬天大寒,他想取火生暖,就将殿里佛像劈了当柴烧了。院主一看急了。骂他这是佛爷,你怎么能烧他呢?他听了不慌不忙地答道,我在烧取舍利子。院主没有好气地说。木像哪有什么舍利子?这个高僧答道,既然没有舍利子,明天我再取它两尊烧烧。这事过了没多久,这个高僧什么事也没有,相反这个院主眉毛却脱落了。
说到这里,他冲要雪君合了一个什。说道:“女施主,你想了结,可今天却着相了。”
“无量天尊”李雪君也合了一个什说道。这两个故事对她的触动很大,但一转脸对王画说道:“可是人家那是真正的空与了,你想弄这个亵神的教派出来,却是为了你自己。”
语中的。
王画也摇了摇头,这个小冷美人,想忽悠,难度很高。
于是将她手抓住,走了出来。指着远处劳动的人们,以及练的士兵说道:“雪君姑娘,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观点,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想的,这个再是人们的国,这个家是人们的家。”
平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可李雪君也听出来了,并不是那一个人的家与国,这种说法,比他以前与魏元忠的说法更激进了。
“就象血营,不是我一个人的血营,是国家的血营,是所有战士的血营。我是他们的领导,所以他们必须听从我的命令。可如果我胡作非为,做得不好,朝廷就会立即将我罢免。手下战士也不会不服。而且血字营离开了我也无非不可,换了一个人,也未必比我做得更坏。”凹曰甩姗
这个说法比开头一句更激进了。连李雪君听了,也不敢作声,可也默认他这句话说得不是没有道理。
王画又说道:“你说我亵渎神灵。可为什么上天让我成了天下最有才气的人?”
李红与沐救李网好也走出来,听了这句大言不惭的话,顿时笑孪了腰。连李雪君也啼笑皆非,无从反驳。
虽然王画说得太自傲了,可与他相处得越久,越对他一身学问,感到惊奇,都用无比诡奇来形容了。如果真有神灵,那么他这一身学问,肯定是神灵赐予他的,不然不能解释。
可她正色地说道:“就怕这一支力量,连你也无法掌握。”
首先是炼内丹的法门,不用说这套修炼的方法是他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父传授的,以他那个师父的本领,这套法门肯定是上上乘的。加上超前而又先进,并且很盅惑人心的教义,再加上一两年后王家有可能得到的庞大财力的支持。可以想像这个还没有成立的教派糜烂速度。
王画在朝中为官,不可能做这个教派的掌教,才才他与那个沐放李说话,明显是让她操作此事,再找一个代理人出来。可一旦教派发展到一定地步,所掌握的潜在力量超过了王画的力量,王画想要控制它,是登天万难